去找統帥。”沈恙交代助理說。
助理這才記起來,沈恙好像要去做這屆新兵的訓練教官,他後背涼了一下,默默地為那些人祈禱,“收到,那您什麼時候回來呢?”
“看情況吧。”沈恙需要看一下這些人之中有沒有可塑之才,倘若都是一些半吊子,那也不配讓他費心思訓練。
“是。”助理這邊應完,沈恙又說:“對了,如果這些天陸訣還來找我,你就說我死了。”
助理:“……”
“少將他其實很愛戴您的,如果您試著回應一下,他大概就不會惹您心煩了。”助理還不清楚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
但是他透過照顧陸訣的那兩年也知道,陸訣是比較敏感的孩子,大概是幼年失怙的緣故,他才會對沈恙那麼依賴。
陸訣頻頻惹怒沈恙,也不過是小孩子渴望得到大人注意的手段。
雖然那次陸訣綁了他,但後來陸訣也特意來找他道過歉了,陸訣看起來那麼乖巧,助理就想他也不是那麼不可原諒。
助理至今還覺得那份愛戴與依賴是因為陸訣渴望親情。
沈恙不想解釋,也不知道怎麼解釋,同時又覺得陸訣挺會偽裝的,就算照顧他這麼久的助理都沒看出來他對自己的心思是不可言說的。
“你真這麼覺得嗎?”沈恙盯著前方問,前方就是部隊入口,門口站著好些來迎接沈恙的人。
助理噎了一下,沈恙都這樣說了,他總不能說就是這麼覺得吧。
好在沈恙的車也到了目的地,他便沒等助理回應,說:“我到了,你這些天可以適當休息一下,等我回來吧。”
“是。”聽到助理應完,沈恙就結束通話了光腦。
同時也將車停穩了下來,站在門口等待多時的人也迎了上來。
“上將您辛苦了。”為首的是這邊新兵訓練基地的管理者,叫魏濤,約莫三十歲的年紀,中等身材,眼睛偏小,看上去比較精明。
他笑得諂媚,討好般地替沈恙開啟了車門,恭恭敬敬的把人請下了車。
沈恙是過來訓練新兵的,所以穿著就比較利落。
這款軍服款式很好看,兩邊衣襬是不對稱的,左邊稍長,腰帶上掛著一條金色的穗,一直垂到了衣襬下方,右邊的腰帶上彆著上將的配槍,衣領外張,裡面的白色襯衣嶄新又昂貴,長褲修身,襯得上將的身形十分纖瘦,是腰細腿長。
軍靴帶了低跟,長度快要到膝蓋的位置了,顯得雙腿勁瘦又勻長。
長髮束在了腦後,微風一卷就被撩起了幾縷,白色的軍帽上有三顆金色五角星,標誌著沈恙的身份。
沈恙面色冷淡,不動聲色地應了一聲,“嗯。”
“勞煩大人您千里迢迢趕來,這些新兵真是有福了。”魏濤笑眯眯地跟在沈恙身側,他們一行人往裡面走了去,沈恙的車自然有人替他開到車庫去。
沈恙對追捧的話都免疫了,他不應魏濤奉承的話,而去問起了別的:“新兵有多少?都到齊了嗎?”
“透過我們考核的有三十人,已經全數到了,一個不差,現在正在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