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秦央的頭頂,“不是不是,這是假的。”
丟死人了。
秦央想。
喝酒誤事,再也不喝了。
他又想。
而司徒嵐卻想,喝酒真好,下次還哄著秦央喝點,昨晚他還有好多話沒問,就被欲/求不滿的秦央打斷了,不喝醉,司徒嵐都不知道秦央這麼好套話。
後面其實還有一些沒放出來,是秦央非鬧著要在上面自己來,那從沒有那麼主動過,要是給清醒的秦央看了,他未來恐怕一年都不可能爬上秦央的床了。
——
這一晚過後,兩人之間的隔閡也就消了大半了。
夏天他們去看了海,秦央跪在沙灘上,用小鏟子賣力地拋沙,他穿著短袖襯衫,剛好到膝蓋的短褲,露出勻稱的小腿。
對司徒嵐來說,秦央總算長肉了。
沈恙打來通訊,問他什麼時候過完假回去,他家裡那個學生煩死他了。
司徒嵐就笑著說:“是的,我和我小媽在度蜜月,你多擔待。”
對面黑著臉結束通話了電話。
沙灘邊上的秦央對他招了招手,“快來,我抓到螃蟹了。”
司徒嵐快步跑過去,語氣有些急:“你別抓它,小心它夾到你了。”
海鷗振翅飛過,海浪捲過來,椰子樹一叢接一叢,陽光正好。
兩個人跪在螃蟹洞前面,一個人挖,一個人堵,笑聲蓋過了海浪的聲音。
番外蜜月
“你們只是訂婚了而已, 也要出去度蜜月?你知不知道你們倆突然訂婚,那幾個老頑固差點來把我的房子掀了?!”司徒嵐的聲音從光腦裡面傳了出來,聽得出來, 司徒嵐現在急得焦頭爛額。
沈恙平靜道:“那當初你和他都沒訂婚不也出去度蜜月了嗎?”
“那,我!你是不是在記仇呢?”司徒嵐敏銳地眯起了眸子。
陸訣端來了一盤水果,看見沈恙在接通訊,十分自覺地沒有上前打擾。
沈恙的頭髮後來又剪了一次,現在長長了不少, 但還不夠完全紮起來,所以陸訣給他半紮了起來,看起來也有一種別樣的美感。
他們已經到了西沙群島, 陸訣大手一揮把整個島都包了下來。
現在這個島上的遊客就只有他們兩人。
沈恙在外極少穿短袖短褲, 現在在這裡度假,也終於換上了沙灘風的衣裳。
風撩動著他的衣裳和碎髮, 美得不成樣。
陸訣就在面前捧著水果拼盤, 目光灼灼地盯著他看。
“那你可就冤枉我了, 我沒那麼記仇的。”沈恙看著陸訣的眼睛,對他勾了勾手指,陸訣捧著水果拼盤就挪到了他身邊來。
他跪坐在了沈恙身邊, 沈恙仰躺在太陽椅上, 頭頂的遮陽傘剛好夠遮住他這個人。
“小狗。”沈恙不輕不重地喚了一聲。
陸訣一雙眼都在發光, 他忍不住直起腰往沈恙的頭上蹭, 沈恙就揉了揉他的腦袋。
司徒嵐的聲音又從光腦裡傳出來:“什麼?”
沈恙眸色隱晦了一些, 淡淡啟唇:“沒什麼。”
說罷,他用口型對陸訣說:‘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