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任務,陸訣的眼睛都亮了幾分。
——
有沈恙的訊息是半個月後了,是助理回來看他的時候帶來的。
“沈上將昨天晚上回藍星的,受了點傷,現在在醫院養傷,如果你想去看看他,一會兒你就坐我車去吧。”助理帶來了不少的水果蔬菜。
陸訣點頭,“很嚴重嗎?”
“有點。”助理嚴肅地點了一下頭,目光也鎖到了角落裡的機器人,“這是什麼?”
陸訣將那天的事一五一十告訴給了助理,助理點了點頭,“行,既然你要去的話,你先在這裡等我,我去給上將拿一些換洗的衣物。”
陸訣點了點頭,沒多久,助理就裝著沈恙的衣服下了樓。
兩人一前一後離開了別墅。
沈恙住的病房在醫院頂樓,是市醫院裡最高階病房,陸訣聞著醫院裡的消毒水和藥水混合的味道,顯得有些侷促。
他乖乖跟在助理後面走,一路上看見了很多醫生護士,還有一些穿著矜貴的人,路過一些病房的時候,他還聽見了裡面傳來陣陣哭泣聲。
沈恙的病房在最裡面,那是一個絕對安靜的地方,安靜得陸訣心慌。
果然,在最裡面的那個病房,門口站著兩個人,他認得他們,一個是岑副將,一個是藍星的少統帥司徒嵐,司徒嵐站在門口,透過門口的玻璃窗,一臉嚴肅地看著裡面的情形。
助理前去把手裡裝衣服的袋子放在了椅子上,然後去問門口的人:“上將怎麼樣了?”
一邊的岑副將小聲說:“不太好,今天早上手上的傷口感染,又發燒了,現在白醫生在裡面。”
司徒嵐瞥了助理一眼,然後就看到了他身後的陸訣,就微微挑了一下眉,問:“他是誰?”
陸訣被這些人環繞在中間,要仰起頭才能和他們對視他,岑副將就解釋說:“這就是上將當時和您提起的那個孩子。”
“哦?他居然真的留在身邊了?”司徒嵐的笑有些意味深長,甚至毫不避諱地打量著陸訣,這讓陸訣很不舒服。
“長得還不錯,也不怕人,就是看起來不像十二歲的樣子。”司徒嵐扯了一個笑,就想伸出手去摸陸訣的頭頂,陸訣卻躲到了助理身後去,司徒嵐也不生氣,他表情淡淡,收回了手就繼續透過玻璃窗看著屋裡的情況。
陸訣不知道沈恙究竟受了什麼傷,可是一看到助理他們擔憂的表情,陸訣心跳也越來越快,他也緊張起了屋裡的人。
大概過去了十多分鐘,病房的門被開啟,從裡面走出來了一個戴著口罩和一次性橡膠手套的醫生,他身後跟著兩個護士,護士端著的托盤裡面,是一團團帶血的棉球。
“上將退燒了,你們要去看他的話,一次性只能進去一個人,儘量別打擾到他。”白稚取下了口罩,將口罩和脫下來的手套全都扔到了旁邊護士的托盤裡面。
兩個護士一前一後離開了這裡。
司徒嵐雙手抱胸,不輕不重地嗯了一聲,“他手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昨晚沈恙被送回來的時候,左手手腕上纏繞著一大圈白色紗布,紗布上面浸出的鮮血一個勁地往外冒。
當時抬他的擔架下面也流出了不少的血。
“這個就是最大的問題了。”白稚臉色很不好,“上將的光腦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總之,他手腕上的傷是因為他親手將光腦晶片剜了出來。”
眾人:!
番外回憶4
光腦晶片是每個人出生就會被植入到身體裡的, 隨著年齡增長,時間久了,晶片與血肉會慢慢融合相連, 徒手剜出晶片,和在心臟上切走一片肉沒什麼兩樣。
“什麼原因?”司徒嵐臉色變了變,又一臉擔憂地往病房裡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