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在床上,仰起頭眼睛直直地盯著沈恙說:“學生擅作主張,用您的名義請了個假。”
沈恙胸口悶了一下,“你倒是也知道自己是擅作主張。”
“那怎麼辦?老師要罰學生嗎?”陸訣故意撅眉,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接著說:“可是昨天晚上學生太累了嘛。”
提到昨天晚上沈恙就覺得胸口更悶了,本來陸訣就抱著對他不可言說的心思,昨晚上陸訣又替他做了那樣的事,只怕陸訣又要以此叨叨很久。
陸訣的嗓子很啞,昨晚上他爽的只是心裡,嘴上應該是沒討到什麼好處的,嘴角有一道已經結了疤的痕跡,大抵是昨夜不知道什麼時候撕扯到的。
此刻讓他來做一個翻臉無情的人,沈恙看著陸訣純良的眼睛,算了,陸訣又沒犯錯,而且昨晚他又不吃虧。
“我看你不像是累的樣子。”沈恙說得不假,陸訣看起來竟真有一種容光煥發的精神模樣,像極了一隻快樂大狗狗。
“好累啊,學生好累啊,可是學生一看見您,怎麼就一點也不累了呢?”陸訣手撐著下巴,笑彎了眉,像上弦月那樣。
沈恙:……
他決心換個話題,“你點餐了嗎?”
“還沒呢?老師要吃什麼?”陸訣回。
沈恙:“隨便。”
“那就點一些補腎的?老師昨晚累著了。”
“你別逼我在大清早的時候就扇你。”
陸訣笑:“那就按您以前的習慣來。”
“隨便。”
“……”
——
兩人一同用完了早飯,酒店也把兩人的衣服洗淨拿來了。
沈恙換上了以往工作的時候的軍服,腰帶扣上以後,便又成了一副難以親近的清冷模樣,加寬的腰帶將上將的腰身襯得務必的纖細,貼身的白色軍褲也顯得他的腿又長又直。
瞧著這樣的沈恙,陸訣就回憶起了昨晚,他晃了神,喉結滾了一下。
“我會先去一趟司法部,到時候我讓助理送你去部隊。”沈恙一邊整理衣袖一邊說。
陸訣主動上前替沈恙扯了一下衣襬的褶皺,問:“那您大概什麼時候到部隊來呢?”
沈恙如實道:“等這邊處理得差不多吧。”
“那要好久啊。”陸訣又拿起洗漱臺上的黑色髮帶,將沈恙的長髮盡數攬起,然後小心地繫了起來。
沈恙瞧著鏡子裡的他們,陸訣真是越長越快了,身高趕過了他不說,就連體型體型也蓋過了他,在這狹窄的衛生間,又過於的壓迫了。
“你訓練你的,管我做什麼?”沈恙看著陸訣給他扎的髮帶,是一個小家子氣的蝴蝶結,他默默了一下,倒是也沒說什麼。
陸訣癟了一下嘴,悶悶道:“老師在的話,學生總覺得有用不完的精力。”
“嘁。”沈恙透過鏡子睨了陸訣一眼,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他回過身微微仰起頭,看著陸訣的眼睛問:“你昨天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陸訣就露出驕傲的笑,得意道:“老師讓學生給您拿一些換洗的衣裳,學生看見衣櫃裡您的裙子少了一條,猜出來的。”
他知道陸訣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