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陪了。”
王長建咳了一聲,追著說:“你要是都不喜歡就算了嘛,你喜歡什麼樣子的和我說說唄。”
沈恙此刻已經扭頭離開了,陸訣溫笑著看著王長建,開口:“王大人好關心老師呀。”
“那是自然,倒是你,哼哼。 ”王長建哼哼了兩聲卻又不說出來,一副盡在他所意料之中的表情。
陸訣垂下眼皮看了他兩眼,隨即道:“我會照顧好老師的,您不用費那個心了。”
他咬重了“照顧”這兩個字眼,他語氣平靜,卻又顯得有些過於曖昧了。
王長建眼睛一轉,似乎在斟酌陸訣的這句話的話外之意。
但是顯然陸訣並沒有耐心再和他交談下去了,於是陸訣 轉身即走,快步跟上了沈恙。
——
統帥府的後花園,一處靜謐的角落,乍一聽,就聽到這裡有細微的聲音。
“你別咬,親就好好親。”男聲似是在惱怒,可語氣又夾雜著情/欲與寵溺。
彼時另一道男聲小聲說:“那怎麼辦嘛,學生都要醋死了。”
沈恙仰起頭任由陸訣在他的脖子上作亂,上將的領結早就不知道了去處,領口被解開了兩顆鈕釦,露出脆弱的喉結。
“你醋什麼呀?我不是沒答應他們嗎?”沈恙揉了揉陸訣鬆軟的發頂,低下頭在他的額角留下了一個安撫的吻。
陸訣委屈的聲音接著響起:“那你要是答應了,我就真的要死了。
沈恙直接笑出了聲,他伸出手拍了拍陸訣的後背,連連安撫:“好好好,可別哭鼻子了。”
陸訣緊緊摟著沈恙,卻是一句話也沒說,沈恙當他是在生氣,也就任由陸訣抱著他不說話,他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撫著陸訣的發頂。
但其實陸訣並沒有生氣,他垂著眸,不知道在想什麼,似乎是在做某種決定。
“好啦,我們回去吧,你不冷呀?”沈恙擔心他們離開得太久被發現了,就拍了拍陸訣的肩膀,讓他起身來。
陸訣低下頭狠狠地啄了沈恙的唇一口才鬆開他,然後認真地幫沈恙扣好了襯衣鈕釦,白淨纖細的頸脖上面只有一些輕微的紅痕,陸訣到底是沒往上面留下痕跡,鈕釦被扣好,陸訣又幫他把領結整理好。
沈上將瞬間又恢復了平日裡的清冷與威嚴。
兩人是一前一後回到別墅裡面的,旁的人倒是也沒注意到他們。
這場晚宴幾乎持續到了深夜,回去的路上,沈恙在車裡和司徒嵐打通訊,“現場沒發現什麼異常。”
“嗯,別墅周圍也沒什麼異常。”司徒嵐懶洋洋的聲音從沈恙的光腦裡面傳了出來。
現在是晚上一點多,不怪司徒嵐說話沒什麼精氣神,連沈恙都覺得有些睏倦了,“那今天就暫時這樣吧,明天我回來工作,先開會嗎?”
“可以,不過我今天也有一個新發現。”說到這個新發現,司徒嵐的語氣瞬間歡脫了不少。
沈恙莫名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啟唇問:“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