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簌:「不疼?」
她下手稍微加重了點力道。
傅遲淺淡的唇上印上了齒痕,漆黑的眸就這樣一瞬不瞬地盯著溫簌。
「簌簌真好。」他嗓音低低的,「從來沒人像你對我這麼好。」
溫簌:「……」
明知這男人的蓮言蓮語可能是刻進骨子裡的,她心還是軟了下,沒再故意弄疼他。
傅遲的傷口蜿蜒到小臂偏上的位置。
溫簌皺眉,她擔心往上捲衣袖會二次傷到傅遲的傷,提議道:「要不,我把你衣服剪了?」
傅遲睫毛顫了下:「……好。」
溫簌找到一把醫用剪刀,看到他這麼楚楚可憐,又覺得自己像極了……
欺負美人的老色批。
她清咳了聲,從書包裡翻出糖罐,裡面有她自製的丹藥。
這藥和她在修仙世界煉的完全不能比,但因為有淡淡的靈氣和藥材搭配相得益彰,所以吃起來有強身健體、神清氣爽的功效。
她都把這個當糖豆,隨手給了家人一大堆。
「要吃糖嗎?」溫簌問完,覺得自己的語氣太生硬了,於是補充了一句,「很甜的。」
傅遲啟唇:「啊——」
溫簌被他的操作騷得懵了下。
這是……讓她餵的意思?
不過……太奇怪了吧。
想了想,她出一顆糖豆到手心,遞到了傅遲面前。
他傷的是右手,左手還能動,拿個糖應該沒問題吧……
下一秒,傅遲低頭,沒有用手,而是直接叼走了那顆糖——
舌尖甚至還碰到了溫簌的手心。
溫簌:!!!!
她咻得縮回手,表情充滿了驚訝。
……好像,更奇怪了。
傅遲含著糖,歪頭不解地「嗯」了聲,看上去軟乎乎又無害的模樣。
哎,白蓮就白蓮吧,還能拿他怎麼辦?
誰讓他長得實在太好看了。
溫簌在心裡這樣安慰自己,默默拿酒精給自己的手消了消毒,怕傅遲多想,還解釋道:「細菌可能會引起炎症,消毒是為了預防感染。」
傅遲乖乖點頭,表示理解。
「那我……剪了啊。」
銀色剪刀從領口開始,剪開男人身上深灰色的毛衣,大片大片的冷白肌膚映入眼簾。
溫簌眼觀鼻,鼻觀心,全當這是一坨以碳元素為有機物質基礎的生物。
終於,
毛衣從傅遲左側肩膀,一直剪到了衣袖。
溫簌上藥不好上,她索性單腿半跪在沙發上,纖細柔軟的小手輕盈靈巧地為男人包紮,兩人的距離無形間拉近到極致……
傅遲凝視著她,從他的角度,恰好能看到少女奶白纖薄的後頸,肌膚細膩光滑,幾縷毛茸茸的碎發散落,最致命的撩人卻不自知。
他喉結無聲滑動,挪開了視線。
「差不多好了。」溫簌準備收尾,仰起小臉問,「你要單層蝴蝶結還是雙層蝴蝶結?」
過來找傅遲的白夜,恰好聽到了這句,樂了。
嗐,我們傅爺別看外表斯文,但可是真男人,很爺們的好嗎!
什麼蝴蝶結?我們傅爺才不會弄這些玩意兒!
下一秒,只聽傅遲聲線低沉溫柔,裹挾著一抹寵溺。
「要雙層的。」他說,「簌簌給我係好看點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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