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之後太冷,溫簌不知不覺往傅遲懷裡湊。
某傅爺會躲開?那當然不會了……
於是溫簌早上時,看到傅遲的臉近在咫尺,瞬間清醒了!
她連滾帶爬跑出了帳篷。
而她身後——
傅遲慢悠悠坐了起來,輕而無奈地嘆了口氣。
小貓咪果然沒心沒肺,倒是他一夜都沒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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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昨晚商量好詳細計劃,又都是行動效率極高的人,接下來幾天,就開始了釣魚計劃。
溫簌陪著溫城做了幾天志願者,她的醫術在當地人看來像是惡毒的女巫一樣可怕。
不是給人喝黑乎乎的湯藥,就是給人吃黑乎乎的大丸子……
只不過,像感冒發燒流血這些,只要喝了藥吃了丸子,全都能痊癒。
就連重病患者,也有所好轉!
幾天後,溫簌去往另一個難民營時,聽到一堆人稱呼她為:來自東方的魔女。
……行吧。
魔女就魔女,總比惡毒女巫強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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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週後。
溫簌和傅遲演了一出依依惜別的戲。
在外人眼中,看到的場景是傅遲送溫簌上了飛機,然後乘了另一班飛機離開。
私人飛機上。
這架私人飛機是租的當地一個富商,佈置的無比奢華,到處都是亮晶晶的裝飾品,恨不得連地毯上都鑲滿鑽石。
空乘人員的服務態度也非常好,端茶倒水拿拖鞋,還不忘給溫簌蓋上毯子。
溫簌癱在寬敞的沙發上,平板固定在支架上,播放下時下最流行的偶像劇。
少女纖細白軟的手指拿著薯片,頭上戴著一個貓耳朵發圈,看上去就像是不諳世事天真無邪的小姑娘。
她心裡直犯嘀咕。
這釣魚能成功嗎?
萬一傅明不來怎麼辦?
念頭剛閃過,就聽到一道低沉醇厚的嗓音道:「溫小姐,要喝酒嗎?」
溫簌抬眸,對上了一張平平無奇的臉。
男人穿著黑白的侍者衣服,手裡拿著一個酒託,上面放著幾種不同型別的酒。
溫簌眨了眨眼睛,隱隱有了預感,卻沒有表露出來:「有推薦嗎?」
男人娓娓道來各種酒的產地、口感,雖然聲音不同,但說話的感覺……
很熟悉。
溫簌更加確定了。
一個人的語感和口癖,都會受到周邊人的影響。
眼前這個男人,和傅遲說話的邏輯非常像。
——傅明想把傅遲培養成一個完美作品,他固然沒有成功,但也是影響傅遲最深的人。
溫簌漫不經心地聽著,隨口道:「白葡萄酒吧。」
「小公主,為您服務,我的榮幸。」
男人俯身為溫簌倒酒,沒留意到小姑娘嘴角微抽。
就連撩人的話,都一模一樣。
只不過,傅遲說的就很蘇,這男的就像個油膩大叔。
倒酒的瞬間,男人動手了——
他以最快的速度制伏溫簌!
溫簌沒動。
這讓傅明越發自信。
唰——
他掐住了少女皙白纖細的脖子,然而,溫簌的表情卻很淡定。
傅明心中一沉,表面不動聲色:「不怕嗎?我的小公主。」
「按照輩分,我應該叫您一句叔叔吧?」溫簌盈盈淺笑,軟糯乖巧,「您說您這麼大年紀了,出門也不戴個防毒面具,就這還學人家當殺手呢?」
她像是掐準了時間,話音落定的剎那間——
噗通一聲,男人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