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城:「簌簌!」
溫簌:「哥我知道你要說什麼,等下我們再聊。」
她先送了傅遲回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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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簌的房間是孟繁縷精心佈置的,每年都會重新設計,今年的風格是軟萌可愛風,融入了非常多貓咪元素。
進門是一塊白色的毛絨地毯,踩上去柔軟蓬鬆,中間印著粉色的貓爪;房間裡到處散落著貓咪抱枕、貓咪擺件、貓咪毯子;就連床上的四件套,都印著可愛的貓貓頭。
溫簌扶著傅遲躺好,給他蓋上鵝絨被,軟聲道:「你先休息,我出去和我哥哥說幾句話。」
枕套上的貓貓頭戴著蝴蝶結,傅遲躺上去後,像極了他頭頂戴著蝴蝶結,意外的是,和他那張臉並不違和。
「我住在簌簌房間不太好吧?要不……我還是回去吧,我不想給簌簌添麻煩……」
「沒事兒,我以前小姐妹都躺過。」
傅遲眸光微閃,不動聲色:「簌簌也把我當小姐妹嗎?」
「不然呢?」理所當然的語氣。
傅遲沉默了幾秒,笑了:「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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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
沒多久,溫簌就出來了。
溫城看到她,壓低聲音道:「那個傅遲他根本不安好心!簌簌,他在套路你!」
溫城並不聰明,可他直覺敏銳,近乎野獸一般。
而且男人最瞭解男人,他一眼就看出傅遲不是什麼好東西。
溫簌:「我知道啊。」
溫城愣住:「你知道?!」
「嗯。」
溫簌眨了眨眼,她又不傻,當然看得出來傅遲是在裝可憐。
她的醫術在修仙世界雖然只治過靈獸,但是醫術一道都是通的,從她第一次見傅遲就發現,他沒病,只是大病初癒,身體虛弱了點罷了。
換言之,他現在就是個活蹦亂跳的男人,去工地搬磚估計搬不動,但要是扛個二十斤的米上下樓梯,那絕對都跟玩兒似的。
可那又怎麼樣呢?
誰讓傅遲實在太絕色了。:)
對待好看的人,溫簌總是要多一些寬容。
溫城的表情無比古怪:「那你還忍得了他裝白蓮花?」
溫簌:「沒辦法,太可愛了。」
溫城:???
溫簌說的是心裡話。
她之前挺討厭白蓮花的。
假如徐行之那樣的在她面前蓮裡蓮氣,她保證他沒有說第二句話的機會。
可傅遲的度拿捏的死死的,壓根不會讓人覺得討厭,反而會覺得他可可愛愛,軟軟萌萌,像只小奶狗一樣。
白蓮就白蓮吧,她改變不了他,但是可以改變自己的喜好啊!
「……」溫城無言了會兒,悶聲道,「還是簌簌聰明。」
「哥哥也聰明。」溫簌踮腳,摸了摸溫城的頭。
溫城別開頭,不給她碰:「我是哥哥!」
「哪條法律規定妹妹不能摸哥哥的頭了?」
溫城說不過她,抿了抿唇道:「我保護你、照顧你,是天經地義的,但你不要總是想著照顧我。」
溫簌心中最柔軟的角落被觸動,她輕輕應腔:「可你是我哥哥啊。」
溫城的臉色又有些難看。
「我和你……」他猛然驚醒,避重就輕,「算了,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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