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餐盤空空,尚且意猶未盡的白祈言。
“吃完了嗎?”
白祈言感覺自己也就吃了個七分飽。
可他又實在不想在面對殷戎。
生怕鏟屎官真的把他給借出去了。
只能應了一聲,連忙拉著鏟屎官走了。
然而在吃晚飯後,就到了白祈言最恐懼的環節了。
他們要去研究所!
車上。
白祈言蔫巴巴的,沒什麼精神。
喻疏寒正在開車,見到他這副樣子,便用餘光掃了他一眼。
“別的本事沒有,倒是很擅長鬍說八道。”
此言一出,白祈言瞬間就來了精神。
“我那不是胡說八道,是替異種發聲!”
“……”喻疏寒:“沒有用。”
人類不會反思自己。
就如同獅子吃斑馬的時候,也不會反思自己。
這才是真正的自然法則。
如今人類需要做的,僅僅只是將敵人打敗而已。
白祈言想了想,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繼續擔心即將要去研究所的事。
他本就不是個野心特別大的人。
人類與異種何去何從這種宏大話題,他沒有必要思慮太多。
研究所位於軍事保護區內,距離軍部很近,沒多久就到了。
白祈言坐在副駕駛上,磨磨蹭蹭不肯下車。
喻疏寒下了車之後,瞧見他還在車上坐著,便走到副駕駛那邊,伸手敲了敲玻璃。
“需要我把你請下來嗎?”
白祈言:“……”
兩人走進研究所時,白祈言淚汪汪的。
,!
淚水一直在眼眶裡打轉。
好像隨時都要哭出來。
喻疏寒身為一名軍人,有些見不得他這副畏畏縮縮的樣子,便一把將藏在自己側後方的白祈言拉到了身前來。
“嗚嗚嗚嗚嗚嗚……你……你要幹什麼?你不要動我……”
“別這麼怕。”
喻疏寒耐心的勸道:“研究所的人今早來抓你是他們不對,但現在我在你身邊呢,不會有人能傷害你的。”
白祈言害怕的壓根就不是今早那一場鬧劇。
他怕的是原劇情中的情節。
可是這些又沒辦法跟喻疏寒講,只能自己憋在心裡害怕。
進入研究所不久。
白祈言便迎面瞧見一個巨大的圓柱形玻璃水缸。
水裡是一株三米多高的透明大海草。
若是仔細看,便能看出那並不是植物。
葉子邊緣長著如同羽毛般的透明足絲,在水中微微翕動。
很顯然,水中這個原始形態的異種還活著。
白祈言也是第一次見到自己的原形。
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正在這時,一個身穿白大褂的年輕男人走了過來。
他長了一張極為清雋的臉,身形頎長,面色是那種終年不見天日般的蒼白,給人一種很陰鬱的感覺。
“喻少將來了。”男人看著喻疏寒,意味不明的開口。
喻疏寒點點頭,眸光落在身側的白祈言身上。
“我帶他過來做一下生物資訊採集。”
男人應了一聲,“好。”
喻疏寒剛想拉著白祈言往裡走,卻見白祈言又不動了,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男人胸前的工牌。
那上面的名字寫著——
時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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