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出幾分旖旎妄念來,令人讓人忍不住想把他身上的這身衣裳給扒了,好好瞧一瞧錦衣之下的風光。
段疏寒幫他把衣袍整理好之後,突然問了一句。
“陛下知道今日的安排嗎?”
白祈言原本已經神遊天外,此刻直接被他這一句話換回了神智。
“啊?什麼安排?”
段疏寒臉上又露出那種冰冷又狡詐的表情,“今日送先帝靈柩入陵寢,順便去太廟祭祖。”
其實原本先帝駕崩,再加上新帝登基,這一系列的流程都極其複雜。
可段疏寒又不是皇室中人,他更不在意這些面子上的功夫。
這些事自然是越快越好,省得浪費時間。
白祈言倒是不關心段疏寒說的這兩件事,只是眼巴巴的瞧著他臉上的表情,心裡莫名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送先帝靈柩入陵寢和去太廟祭祖……怎麼了?你為什麼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難道你想要在太廟打我?”
太廟……
應該是擺放皇家列祖列宗牌位的地方。
難道段疏寒是想當著列祖列宗的面打他?
段疏寒:“……”
長久的沉默之後,白祈言剛整理好的衣領就被面前的男人一把拽住了。
段疏寒的力氣很大,扯的他幾乎站不穩。
白祈言想也不想的就護住自己的臉。
“你別打人!你生氣了就跟我說呀,不要動手!”
段疏寒用命令的語氣說道:“手,拿開。”
白祈言:“……”
,!
經過數秒鐘的心理鬥爭,白祈言才慢吞吞的把手拿開,同時臉上浮現出視死如歸的表情。
“你你你……你不要打我臉。”
不過出乎意料,段疏寒壓根沒有動手打他,而是緊緊的盯著他的眼睛。
“陛下可以裝瘋賣傻,但臣希望陛下能一直裝下去。”
“?”白祈言:“你怎麼一會兒自稱本王一會兒自稱臣啊?朕感覺你自稱臣的時候,是在嘲諷朕。”
這次段疏寒壓根沒開口說話,就這麼扯著他的衣領,把人往外拽。
“……”白祈言:“你放手!你給朕放手……朕不要面子噠?”
如果是他們兩個人單獨相處,白祈言自然不會在意這些。
可這裡是皇宮,外面各種各樣的人一大堆。
被人這樣拉扯著衣服出去,白祈言多多少少感覺面子上有點過不去。
眼看著段疏寒就要跨出門檻。
白祈言急得紅了眼,低頭就朝他手上咬過去。
誰知段疏寒的反應更快,在被他咬到之前,直接鬆了手,隨即一把掐住了他的臉頰。
“咬人?”
“李介銀……”
白祈言想要開口說話,卻因為被捏著臉頰而顯得口齒不清。
段疏寒適時的鬆開了手。
白祈言氣得不行。
“你這人怎麼這樣?明明是你先動手的……是你先欺負人……”
“怕捱打還這麼多話?”
白祈言:“………”
殿外的宮人太監們瞧見兩人出來,齊齊跪在地上行禮,不敢抬頭去看。
即使他們沒有抬頭,也知道那小皇帝受了怎樣的羞辱。
若是在無人處也就罷了,如此大庭廣眾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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