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你來天界，卻讓你學了這些不入流的手段。”
一聽這話，白祈言本能的感覺到委屈。
如果是原主的話，他或許根本不會解釋。
在一部分人的認知裡，會本能覺得愛人就應該相信自己。
如果對方不相信我，那我就默默承受冤屈，積累道德資本。
然而白祈言卻不是這樣的性子。
但凡受了委屈，他一定會說出來。
他不但要說，而且還要誇大其詞。
“那我能怎麼辦嘛？”
白祈言說話時的模樣又委屈又傷心。
“他是神獸，而我只是凡界的小妖怪，天上人人都喜歡他、人人都不喜歡我，我只能求你做主了……是他先打了我。”
話音落下，神尊不出意外的眸光微動，卻沒有繼續剛剛的話題。
“你修為不低。”
“啊？”白祈言沒想到他會突然說上這麼一句。
白祈言打心底裡覺得這就是他的真身，可心裡卻又沒那麼確定。
畢竟，他的真身莫名其妙出現在了渡劫的位面之中，實在是有點離譜。
也就是仙俠位面。
這要是在前幾個位面，他早就天下無敵了。
白祈言作為一隻妖，不敢說自己修為有多高深，但數萬年的修為，扛上幾道雷劫還是不成問題的。
而強雷暴系統的威力相當於一枚250萬噸當量的核彈……
別說在古代位面了，就算在現代位面，如果他的真身在的話，他都能天下無敵說一不二。。
神尊並不知道他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只是非常平靜的對他說：“你修為不低，好生把心思放在修行上，會有正果的。”
正果？
這餅畫的實在是有點大。
就算白祈言想吃都有些無從下口。
他問道：“你是神尊，你有正果了嗎？”
一句話，神尊想了半天也沒回答上來。
白祈言道：“天道眾生都在修行，但所謂的正果，誰也沒見過。不過是壽命越來越長，乃至於與天地齊壽，可卻又要修成一個無慾的境界，無慾的長生有什麼意思？譬如地上的一顆沙、海里的一滴水。
六道生靈本都是有智慧的，無非是上三道生靈的智慧多一點、下三道生靈的智慧少一點而已，其中天道眾生的智慧最多，卻偏偏要修的像是那些連生靈都不是的蠢物，我實在是搞不懂。”
神尊蹙眉。
依舊沒有給出答案，卻抬手在他腦袋上拍了一下。
“不許想這些。”
白祈言抬著眼看他，“可你管不到我心裡想什麼。”
神尊道：“你這樣，早晚會闖出大禍來。”
說完轉身就走。
白祈言連忙追上去。
“哎……哎！你叫什麼名字來著？”
那玄衣神尊頭也沒回。
“疏寒。”
“？”白祈言：“就只有這兩個字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