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他心裡不敢肯定,所以也就一直沒說出口。
但剛剛出門去送鎮北王殿下的時候,他竟然瞧見陛下來尋他。
如此詭異,容不得他不多想。
此言一出,其他將領也才剛剛注意到陛下的住宿問題。
“這……這這這……”
其他人仔細回想著,突然驚恐的發現。
那小皇帝自從來了鎮北軍營,就一直與自家殿下同進同出。
而且如果真的要往歪處想,兩人之間的氣氛也的確不對。
“這……這不能吧?好歹也是一國之君,這……”
實在是難評。
但眾人是這副反應,其實已經說明了問題。
他們打心底裡,覺得是有這種可能性的。
一時之間,營帳中的所有人都安靜如雞。
燕淮見眾人都不說話,有些急了,連忙說道:“你們說話啊!總不能是隻有我一人這般想吧?陛下雖說是一國之君,可生的也……也實在貌美,旁人見了有這般遐想,也是人之常情……”
通常來說,若有人生得美貌出眾,無論是男子還是女子、是何身份,總會引起旁人一些旖旎念想。
遑論白祈言這人,實在沒什麼男子氣概,更無為君的威嚴。
一名老將吹鬍子瞪眼,“燕淮你說清楚,什麼人之常情?!也就只有你這種齷齪之輩才會如此想,咱們可沒這樣想!”
燕淮:“?”
旁人也紛紛應和。
“是啊燕淮,我們可沒這樣想,陛下勵精圖治,殿下忠君愛國,咱們豈能已如此齷齪心思揣度?若非陛下造出了那等神兵利器,那北戎蠻子還不是要你我拿命去拼?”
,!
“唉,燕淮啊,你說出這種話,若是讓陛下聽見了,怕是要寒心。”
“?!”燕淮:“你們……”
他一句話都還沒說完,就被眾人給打斷了。
“你以後還是要將心思放在正經地方,切莫在胡言亂語了。”
燕淮:“…………”
直到這時候,燕淮才總算是回過神來。
敢情就他一個人是傻子?
在場的眾多將領們自然是反應過來了,只是都沒點破而已。
他們雖是武將,比不得那些朝中文官,個個都長了八百個心眼子,但好歹也不是什麼傻大個。
當朝皇帝和攝政王之間的事,跟他們有什麼關係?
他們又不想送女兒進宮!
更何況如今北戎大軍近在眼前,最重要的還是戰事。
——
此時的白祈言完全不知道,自己與段疏寒之間的那點關係,在軍中將領們的眼中,透明的如同三體人。
當然,即便他們知道了,他也未必在意。
因為北戎在休整了幾日之後,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進攻。
北戎大軍足足十五萬,而如今鎮北軍不足十萬,且邊境除了有個踏雪關之外,還有黑水城、石城和舒蘭城三城。
先前段疏寒進京時,將一部分鎮北軍帶到了京城,還有好幾日才能趕回。
西北原本有三十萬大軍,去年一場血戰之後,剩餘不到二十萬。
如今因為白祈言做出的武器,段疏寒心中多了些底氣,便想著要讓這十五萬北戎軍有去無回。
也說不上是什麼報仇雪恨,不過是想著讓北戎在至少十年裡再無南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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