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祈言突然覺得有點危險,連忙鬆開了抱住他脖頸的手。
誰知,還不等他逃遠,手腕就被雲疏寒捏住了。
“……”白祈言連忙把自己的手腕往外抽。
“你放手!放開手!我渾身都疼……我好難受……你放開我,求求你了……退!退!退!”
白祈言雖然平時看起來傻乎乎的,但其實特別會察言觀色。
裝傻歸裝傻,雲疏寒的眼神只要稍微有一點變化,他就能知道這個人究竟想幹什麼。
雲疏寒抓著他的手腕不鬆手。
“現在,我陪你去靶場練槍。”
經過剛剛的事,雲疏寒意識到,白祈言對槍支絕不能僅僅只是會就行。
他一定要很強。
強到即使他不能及時趕來,白祈言自己面對這些人也能安然無恙。
而這個世界上能對付熱武器的,就只有熱武器。
白祈言不情不願的被他帶去了靶場。
在路上的期間,雲疏寒的手機響了好幾次。
但他都只是隨意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到最後,雲疏寒直接將手機關機,專心陪著白祈言練槍。
簡單的手槍,白祈言已經掌握的差不多了。
接下來雲疏寒要教他更大口徑的步槍。
步槍的後坐力很大。
白祈言練了沒一會兒就開始喊累。
“我手好酸啊,而且我腰疼,而且那天你掰我的腿,就是這樣抓著我的小腿這裡……”
眼看著白祈言開始示範他那天的動作,雲疏寒太陽穴開始跳。
“算了!你先休息吧。”
,!
白祈言眼珠子滴溜溜的開始轉。
他突然發現,自己好像又掌握了能夠拿捏鏟屎官的一項技巧。
雲疏寒拽著他走到旁邊的沙發邊坐下。
白祈言美滋滋的窩進他的懷裡。
而云疏寒看他的目光中,卻彷彿蘊含著無數複雜的情緒。
“我知道你能聽懂。”
白祈言:“啊?”
在白祈言疑惑的目光中,雲疏寒繼續說道:
“這次oga聯盟的事,不管是勝還是敗,覃俊都會下臺,oga聯盟或許會在官方有一席之地。
但在這期間,你必須把我教你的東西全部學會,你聽著,我說的是必須!明白嗎?”
雲疏寒早就看清楚了,覃俊這樣的行為,純屬倒行逆施。
失敗是必然的。
當民怨已經爆發到武裝衝突這種程度的時候,掌權者基本上就快要玩完了。
察覺到鏟屎官對這件事似乎很認真,白祈言點點頭。
“那……那咱們繼續練槍吧。”
白祈言起身,乖乖走到旁邊拎起那隻沉重的步槍。
可他又覺得好奇。
“雲疏寒,你為什麼向著oga聯盟那邊說話?”
雲疏寒按了按微痛的眉心。
“因為我覺得這件事沒有意義,oga聯盟那邊既然想要在安全聯盟要一個席位,給他們不就行了?”
雲疏寒作為alpha、作為既得利益者。
要讓oga的處境感同身受,那當然是不可能的。
但他知道,oga聯盟想要在官方設一個席位,目的是保障oga與其他性別人群平等的權利。
換句話說,人家是想要打工賺錢自力更生。
就這麼一點小要求,滿足他們要比如今的流血衝突要划算的多。
更何況,對於雲疏寒來說,無論是alpha、beta、還是oga,都是打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