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沒有跟白祈言近距離接觸過的人,很難想象這位新帝真的不愛權利,而且又懶又饞,一心享樂。
察覺到所有人都在看自己,段疏寒卻並未表現出什麼異樣的神情,只是低頭緩緩的轉動著自己手上的一個墨玉扳指。
那墨玉扳指一眼看上去便是最好的玉料雕琢而成,潤的很。
隔著老遠一看,那扳指上都彷彿浸著一層油光。
油光水潤,說的便是這種玉料吧。
在眾人的注視下,段疏寒語調緩慢。
“陛下對先帝一片孝心,我等臣子食君俸祿,自該為陛下著想,何必要讓陛下平白擔上一個不孝的罪名呢?”
文琢張了張嘴。
“老臣一心為陛下著想……”
白祈言開口打斷了他的話。
“朕還年輕,文老太傅這麼著急做什麼?怎麼?你懷疑朕不行?”
段疏寒:“……”
文琢:“……”
在場所有人:“……”
單論起沒皮沒臉來,白祈言當屬天下第一。
他會這麼說,自然是認定了文琢不敢當面說他不行。
這些朝臣年紀一大把,平日裡又德高望重,自然更不會把他跟段疏寒那些私底下的事擺到檯面上來說。
在場的這幾位老臣,誰都沒有再說出反駁的話來,只能告退了。
等所有人都走了之後,段疏寒才從椅子上站起來,抱著胳膊站在一旁打量著白祈言。
“你看什麼看?”
白祈言仰起下巴。
,!
他此時眼睛仍然是紅的,眼裡水濛濛的彷彿還在哭,但神情卻囂張到不行。
“你剛剛都不幫朕說話!”
段疏寒走過去摸著他的腦袋,意味深長的說道:“陛下這頭腦,不是挺靈光的麼?”
無論是從身手、還是言行,白祈言身上這些偶然流露出來的本事,都完全與平日裡的嬌憨模樣相悖。
白祈言不以為然的撇撇嘴。
“朕只是:()綠茶貓貓撩欲纏,任性漂亮腰又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