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一白:“……”
陸謹寒剛剛就知道是舒瀾來了。
人在關鍵時刻,總是有一種直覺。
他輕笑一聲,注視著舒瀾問道:“阿瀾,你怎麼來了。”
舒瀾仰著臉看向陸謹寒,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把手伸出來!”
“怎麼了?”陸謹寒雖然是這樣問,但還是把手伸到了舒瀾面前。
下一秒。
舒瀾直接從兜裡掏出了兩個紅色包裝的小東西,直接拍在了陸謹寒手上!
“來啊,造作啊~”
陸謹寒:“!!!”
在眾目睽睽之下,陸謹寒的手就好像是被燒紅的鐵塊給燙到了一樣,飛快的把舒瀾給他的東西穿進了衣兜。
旁邊的顧一白不明所以,還在抻著脖子,好奇的往這邊看。
“這麼神神秘秘的,什麼東西啊?”
陸謹寒:“滾!”
顧一白:“?”
在短暫的愣神之後,顧一白突然瞥見,陸謹寒的耳朵根竟然紅了。
這兩人到底在幹嘛?
舒瀾衝他擺手,“我有事跟陸謹寒說,你們該幹嘛幹嘛去。”
顧一白:“……?”
陸謹寒雖然沒有說話,但明顯是跟舒瀾站同一戰線的。
顧一白磨了磨後槽牙,“欺負單身狗是吧?”
舒瀾斜睨著他,“你有事?”
顧一白:“……汪!汪汪!”
很快,其他人就都走了。
陸謹寒臉頰發燙,滿臉無可奈何的看著舒瀾。
“阿瀾,剛剛還有人……”
“有人怎麼了?”舒瀾輕哼,“你是上花轎的小媳婦啊?還害羞?”
一直以來,舒瀾對這種事都是持開放態度的。
她不認為大家都在做的事,還需要扭扭捏捏。
甚至於他們基地裡幾個總教官閒聊的時候,無論男女,都會在一起探討經驗。
可惜的是,那時候舒瀾年紀小,他們都不讓她聽。
舒瀾也就只能偷偷的聽。
當然了。
玩歸玩,鬧歸鬧,別拿人命開玩笑。
出於健康和衛生、以及負責任等方面的考慮,某些措施還是少不了的。
陸謹寒一隻手插在兜裡,感受著那種觸感,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