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收拾了大概的行李,帶著幾個僕從一起向費拉拉公國出發。
九月初一到,天氣涼爽了許多。
橄欖樹結出飽滿的果實,櫟樹和槭樹都挺拔而翠綠。
他們一起坐著馬車踏上了全新的旅途,兩個人在思考著截然不同的事情。
海蒂一直趴在車窗旁把頭探出去,在專心觀察著路邊交錯出現的各種植物。
她需要見到類似圖鑑裡的那種地衣‐‐紅色的一串串小果子掛在頂端,深綠色或者發黑的葉面,而且估計並不算顯眼。
達文西靠在另一邊,有些忐忑和不安。
他不知道自己的判斷是否正確,好像這種擅作主張並不算友好和忠實。
而且他莫名的有很多問題想要問她,比如那種色彩的暈染是怎樣的技巧,以及她到底是怎樣來處理光線的。
可是開口去詢問,又怕她覺得自己聒噪而吵鬧。
這個問題會不會很幼稚?
她以前回答過類似的提問嗎?
達文西忐忑的在腦海里把那個問題修改了好幾遍措辭,半晌還是悶悶的靠著車廂沒有說話。
還是不問了吧。
這種略微有些窘迫的感情亦是從前沒有出現過的。
以前哪怕只是問有關硫酸銅藍的製備,他都能不厭其煩的和她一點一點的摳細節,也從來不感覺會打擾到她。
那種坦坦蕩蕩無拘無束的心情不知什麼時候消失了,如今的任何事情似乎都能間斷著讓他胡思亂想。
他想每一天都看到她,想和她一起為各種小事笑半天。
可真的坐在她的身邊,又好像連手腳都不知道該放在哪裡。
‐‐如果波提切利在就好了。
他絕對知道該怎麼辦。
海蒂已經目不轉睛的看了接近兩個小時的窗外,達文西甚至開始懷疑她是不是知道了什麼,在跟自己表示無聲的抗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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