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權力,而朱厚熜的登基也是他一人決定和授意的。
但是朱厚熜直接扶持了張孚敬和桂萼,帶動了第一輪的改換。
楊家父子都慘敗於眾人面前,被先後流放,而其他株連的臣子更是數不勝數。
而在嘉靖七年,虞璁接手的那一刻,在歷史上正是黨爭的開始。
他親自把楊慎和王守仁迎了回來,同時調遣張孚敬和桂萼的位置,再度達成平衡。
這一舉動,不僅僅是保住了楊老爺子的性命,讓他不至於被張孚敬的肆意攻擊直接刺激到猝然離世,還直接把黨爭的苗頭掐死在了萌芽裡,沒有給張孚敬任何的機會。
在文官勢力逐漸穩固,而且跟著改革的風潮越做越大的時候,虞璁再次加強了三大營的開支,並且牢牢的掌握住了兵權和錦衣衛。
這一舉動的重點在於,讓他有足夠的底氣,與這偌大的文官集團進行談判。
鐵血,決絕,卻也足夠有效。
文官再如何勢力虯結,也抵不過錦衣衛和武官的雙重震懾。
二重平衡再次達成,國家繼續平穩的發展。
而到了嘉靖十年前後,勢力再一次變化。
王守仁的門人和追隨者,已經多到令人感覺風頭不對的程度了。
伴隨著王守仁榮升首輔和監國,有意無意投靠效忠他計程車子越來越多,因此朝中也出現了許多的反對之聲,並且試圖把各種的髒水全部都潑到他的身上。
正因如此,皇帝也只能吩咐錦衣衛把這些聲音先壓下幾年,在留著張孚敬的情況下,等待一個新的契機。
而沈如婉則提供了最有力的參考。
既不會把國家過早的推到君主立憲或者議會國會制度這種東西上,又可以最有效的靈活平衡。
和光浩氣的誕生,皆是為國為民。
和其光,浩其氣。
在公開競爭被明確鼓勵的情況下,所有人都突然得到了自由。
他們雖然都有自己已經投靠的權臣和勢力,可是在這一刻,兩大陣營的誕生在無形的把每個部門的人都拉攏在一起。
要知道,最終的結算,是憑吏部的考量和評價的。
而吏部的脖子,是被錦衣衛懸著刀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