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權定,藩鎮平,太平盛世似將展開,但天龍現世,策反後令其倒戈玄龍,還令道人幾番封印龍身和它的九子。
1127年封印被掙開一次,靖康之變令北宋滅亡,二子睚眥巧言令色,唆使昏君寵佞臣,殺忠賢,終被神霄派始祖王文卿一符封印。
1206年成吉思汗喚醒囚牛,以胡琴之音相談盟約,攻滅西夏,完全侵佔華北。
世代更替,歲月流轉,玄龍九子被先後喚醒又封印數次,如今封印之物四散九州,幾乎無人知其下落。
“年輕人你很危險啊。”鄭璞聽完以後眯著眼道:“五講四美三熱愛知道嗎。”
“這次請你們來,不是為了做什麼顛朝覆代的亂事。”螭吻一聲苦笑,按了按自己的鼻樑輕聲道:“上個月連著兩週下了滂沱暴雨,有的地方甚至發了很嚴重的水災,記得麼?”
“那是父親的龍珠現世了。”
國美館的守望者
“哈?幾顆?”
螭吻瞪了鄭璞一眼,一伸手除了窗戶兩側的視障,簡短道:“父親的魂靈和龍珠都被封存在一個地方,但是需要散落四處的九子一齊施法才能將其安撫再度封印,我活了六百多年,嗅覺定不如年幼的三哥們,只能隱約的感覺到有位族人在這附近。”
鄭璞捏著下巴道:“為什麼這兩隻嘲風不親近你呢,一點血緣之情都沒有麼。”
“自然不是。”螭吻輕笑一聲:“大概是害怕吧,畢竟龍族裡血肉相殘的情況也多,他們本應在力量上對我有絕對的壓制,奈何破封時間太晚,年序一亂就沒有威懾了。”
白溪伸手抱起一隻,無視亂蹬亂拱的動作徑直把它遞到了螭吻面前:“親一個熟悉下?”
螭吻抬眼看了一眼白溪,抿唇伸出右手,輕輕地把掌心貼上它的頭頂,一瞬間這隻嘲風打了個激靈,整隻小獸都服帖的耷拉下身體,一聲都不吭。
果真是對力量的敬畏。
這兒是東城區呢。鄭璞打量了一眼窗外,再瞄回來時,忽然瞥見些奇怪的東西。
他平日裡和白溪都是平對著或者相附著著溝通,很少自己靠在她的身邊,今天無意一瞥,竟看見她耳朵上豎著的六個耳洞。
為什麼有六個耳洞?
一左一右各三個,憑肉眼觀察也可以看出來打的時間很久遠了。
難道是非主流?
多少年前流行火星文殺馬特的時候這貨跟了個風?
鄭璞揚著腦袋腦洞了下一個女鬼把自己弄成洗剪吹的造型,搖了搖頭想晃掉這些詭異的想法,再扭頭時看見白溪拎著兩隻嘲風的後頸晃來晃去,兩隻小獸卻像吃了安眠藥一樣陷入沉睡中,身體蜷成一個小球,連尾巴尖都藏了起來。
螭吻眯了眯眼睛,正想開口說句什麼,卻被白溪打斷:“你感覺得到是你的哪一個兄弟麼。”
“好像是八哥。”他想了一會兒,接著道:“氣味很溫和,帶著一點點的墨香,但是位置很難辨識。”
“墨香?”鄭璞側過身掏出手機來,啪啪啪按了幾下:“負屓[fu][x是麼?雅好斯文……親近碑刻,這兒又是東城區……去中國美術館吧。”
螭吻思索片刻,點頭吩咐了聲司機,車子左右一拐便到了目的地。
白溪猶豫了下,隱了身形坐到鄭璞肩側,一妖一鬼一人進了展廳。
展館內為了儲存油畫等藝術品的完好,將溫度調的有些低,從暴曬的室外走進去的一瞬間,鄭璞聽到了白溪和螭吻一聲同時的輕籲。
他放慢了腳步,待螭吻走的向前一些了,輕聲問道:“龍分這麼多種,螭吻估計也有好多隻吧?”
白溪伸出爪子把玩著他毛茸茸的頭髮沒有吭聲,話語卻在他的腦海裡驀然響起:“不要發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