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挑眉看著他,忽然解開了頂端的兩顆衣釦。
“不——不至於這麼快吧!”
“我只是有些熱而已。”花慕之瞥了他一眼:“你希望我繼續?”
“要不還是分被子睡?”越亦晚忽然感覺不對,試圖往後躲。
在那一瞬間,花慕之忽然抬手抓住他的手腕,以絕對的力量把他壓倒在了床上,右手撐在他和被褥之間,低著頭凝視著他,笑的溫文爾雅:“床咚?”
極限的距離讓兩人的距離似有若無,只要再拉近一些就可以再親吻對方。
越亦晚已經感覺心裡那頭小鹿快變成高速公鹿了,小聲辯解道:“你不能——”
話音未落,花慕之已經垂下頭來,半強迫地再次以吻封緘。
他們的動作忽然激烈了起來。
這個吻變得急促而又快樂,連兩人垂落在一起的碎髮都在摩挲著糾纏著。
簡單,直接,沒有任何多餘的試探和迂迴。
被擁抱的感覺就好像是被解開了枷鎖一樣。
越亦晚在這一刻已經完全喪失了思考能力,變得被動而又充滿渴望。
他已經完全被點燃了。
哪怕沒有任何眼神交換,哪怕沒有明示或者暗示,一個吻接著又一個吻也足夠讓人血液沸騰。
他們親吻著碰觸著對方的眼睛額頭臉頰,十指扣入髮間拉近著彼此的距離,甚至任由長腿互相糾纏壓制,連間斷中夾雜的喘息也如同邀請。
“我不能什麼?”花慕之吻著他的脖頸,指尖旁的草莓印格外明顯。
“你——你耍流氓!”
太子平時不是很正經一人嗎!
摁在床上親是個什麼操作!
“不能什麼?”
越亦晚整個人都陷在床褥裡,已經如同被雪豹咬住喉嚨的獵物。
平時再怎麼蹦躂都當對方也是吉祥物,這時候完全反抗不過來。
他忽然想起來太子也是練過騎馬和射箭的,果然體力和腕力都相當的好——
所以平時那麼人畜無害的全是偽裝是嗎?!
他被親的連語言都組織不清楚,此刻咬著牙道:“不能滾床單!”
“我怕疼!聽說超疼的!”
越亦晚抬手按住他,試圖按下暫停鍵。
“而且我們還沒好好談戀愛!”
太子抬起頭來,非常配合地停止了動作,只抬手用指尖給他撓著下巴:“親的舒不舒服?”
——這樣斯文的人,居然問這麼不要臉的問題!
“……舒服。”越亦晚這時候總是非常誠實:“而且可以再來一次。”
嗯,咱們果然很合拍。
“滾床單不是會更舒服麼……”他俯身叼著他的耳朵尖,語氣低沉而又蠱惑,熱乎乎的氣流燒得越亦晚呼吸又急促了起來。
“我們來學習一下,馮老師教的姿勢……”
“先!先三壘!”
“那就三壘。”
“三壘可以一邊接吻一邊唔——”
於是玩了個爽。
=3=
越亦晚睡醒的時候,一眼就看見了浴室還開著門。
裡頭估計還是一片狼藉。
所以昨晚——
昨晚他們!!
他忽然感覺自己是不是被荷爾蒙給灌暈了,做出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情出來。
太子已經換好了衣服,領口遮的嚴嚴實實,看起來依舊斯文又溫和。
他昨晚一邊笑的溫文爾雅,一邊靠一隻手都快把越亦晚玩哭,反差感不要太大。
越亦晚迷迷糊糊地坐了起來,心想得虧自己跟他住在東宮,再放浪也只有御侍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