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嗎?
以及,他當時只是見洛桐每日鬱鬱寡歡,說那些話來哄女孩子開心罷了,他本質上還是個男人,對甜品沒什麼執念,而且,他現在心裡很亂,吃不下東西。
但他也不忍心拂了她的面子,於是接過那盤糕點,放在桌子上,與她一起坐下。
宮女們紛紛行禮退出去。
秋霜晚笑著說道:“……你平日裡穿得素雅,今日怎麼穿得這般好看?”
洛桐淺淺一笑,低聲道:“原本以為……陛下今夜還會來淑華宮,所以穿得隆重了些。”
“這麼說,他今晚沒去你那。”神經大條的秋霜晚絲毫沒有察覺到她話中潛藏的含義,自顧自地說了起來。
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下定決心,好奇地問道:“那個……可能有點冒昧,但我想問問,他也會偶爾去你那,你們兩個……有沒有,呃……有沒有那個啥?”
“這是什麼意思?”
秋霜晚神神秘秘地問道:“……就是說,你和陛下有沒有夫妻之實?”
“姐姐很關心這個嗎?”洛桐漂亮的眼眸中帶著不易覺察的試探,卻依舊笑得溫和,輕輕道,“……那妹妹也想問問……姐姐對陛下可有意?”
“我?怎麼可能!”秋霜晚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甚至覺得有幾分惡寒。
他是直的好吧!
他要喜歡也是喜歡像她這樣的美人,而不是一個男人!
他轉而望向洛桐,認真地問道:“那你呢,你喜歡他嗎?”
洛桐垂下長長的眼睫,眸光微暗,似是在回憶久遠的往事,指尖蜷縮。
過了好半晌,她才喟嘆一聲,沉聲道:“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對他有意。”
也寧願……自己從未認識過他。
秋霜晚一頭霧水。
這又是什麼意思?
洛桐抬起有些氤氳地眼眸,露出一抹柔和的笑容:“……姐姐已經有好幾日不曾教授我數學題了,還有新的題型嗎?我突然有點想學了。”
秋霜晚:“……”
神奇。
秋霜晚嘴角抽搐,無奈道:“妹妹啊,你現在在這方面可比我厲害多了,我已經沒什麼能教給你的了。”
“要不要你收拾收拾,再研究出來一些新的“猜想”“證明”“定理”啊啥的,你就是整個大郢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第一數學家。”
他越說越來勁,笑道:
“或者……要不直接改個名叫高斯吧。”
洛桐託著下巴,似懂非懂地輕笑道:“姐姐這是在誇我嗎?”
“是的,真聰明!”秋霜晚伸出大拇指。
他心想。
洛桐這姑娘性子溫和,就是可能有點兒抑鬱症,終日鬱鬱寡歡,站在現代醫學的角度來看,這個得排解,得進行心理疏導,讓她找到生活的意義,否則會變得越來越嚴重,甚至導致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