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流雲:“……”
呃,怎麼說呢,大哥,其實可以不走心的。
因為她是演的。
這樣搞得她很慌。
月流雲正欲開口說點什麼,下一秒卻瞳孔緊縮,未說出口的話被狠狠堵住。
月流雲:“!!!”
瑪德,這特麼是真的瘋了。
南宮明燭指關節分明的手指扣入她的髮絲之中,用力掌著她的腦袋,無視她的用力掙扎,將她禁錮在懷中。
他呼吸微沉,捏住她的下巴,熾熱而又滾燙的吻落下,四瓣紅唇緊貼。
正欲深入,南宮明燭的唇上忽而傳來痛感。
他驀然將唇移開,眼睛略微眯了下,竟帶了幾分詫異。
和想象中被咬破血肉的疼痛不一樣,痛感並不深,甚至可以說並未用力。
他反應極快,一個難以置信的念頭在腦海中騰起。
南宮明燭似笑非笑地凝視著又羞又惱又驚的月流雲。
她怒目而視,眼裡泛起水光,唇紅得像是要滴血,眸光像想殺人一般。
她想開口,可南宮明燭又沒給她機會,吻再次重重落下,聲音低啞,伴隨著含糊不清而猶如私語般竊竊的話。
“……熱情了點。”
“但是,回應我就夠了。”
反正不必去回應柳澤音。
吻漸漸地由淺入深,月流雲慢慢喘不上氣來,紅暈自耳根一直蔓延到臉龐。
門外的柳澤音並不知道里面是什麼情況,依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繼續道:
“我所行皆是大逆不道之事,我……不忍心讓你冒險,不忍心去利用和她如此相似的你。”
“若是繼續待在將軍府,做我的下屬,你一定不會有什麼好的下場。”
“以你的資質,若是科考,一定前途通坦,可若是與我扯上關係,難保不會受到牽連。”
柳澤音的聲音突然放緩了,輕聲道:
“……現在,我就把選擇的權利交給你。”
“若是你想永遠地與我脫離關係,我會放你走,也會在科考時護著你。”
南宮明燭忽而轉身,用力將她牢牢壓倒在床上,閉上眼睛繼續吻她,擁得更緊了些,帶著絲絲醋意和些許埋怨。
呵。
倒是情深義重,考慮周到。
但不關你的事。
……她自有人來護著。
以及,你們本來就沒什麼關係。
察覺到他的情緒和更加洶湧的吻,月流雲暈乎乎、有些缺氧的腦袋終於浮現出一絲理智,掙扎出手用力推著他的胸膛。
夠了。
快停下。
這個時候,月流雲終於覺得自己玩脫了,欲哭無淚和後悔齊齊湧上心頭。
永遠都不要去招惹一個檸檬精。
她自認為很瞭解南宮明燭,這時候卻發現其實不是這樣的。
之前的南宮明燭不會這麼做,不代表他現在不會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