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
兩人合力將二郎扶到床上,才將剛剛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這該死的王霞敢欺負到老孃頭上了,活得不耐煩了。”
張雲聽完兩人說的話,又掃了一眼昏迷的二郎。
只覺得身為女人的尊嚴被人折辱,臉色漲得通紅,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妻主,當務之急是要找里正把霞投毒的事情說清楚啊,如今井裡被下了藥,我們以後用水可怎麼辦啊?”
張家三郎皺眉,神情嚴肅地說道。
“找什麼找,里正如今染上瘟疫,沒幾天活頭了,還去找她做什麼?”
“那我們以後總不能不用水吧?”張家大朗見自家妻主不停地在挑趁手的武器,有些擔憂地說道。
“實在不行,就去西邊那口水井去取水。”張雲無所謂地說著,將手中的鐮刀放下,又拿起鋤頭比劃了兩下。
女人掂了掂手中的鋤頭,滿意地點點頭,氣沖沖地就要出門報仇。
良久,張雲臉上帶著暢快的笑容回來了。
“我給你們報仇了,王霞那孫子被我打得跪在地上求饒,哈哈。”
想起剛剛王霞跪地求饒的沒出息的樣子,張雲就覺得痛快。
敢欺負她的男人,簡直是不把她放在眼裡。
活該被打!
張家大朗聽到王霞被打,心裡一陣痛快,急忙倒了一杯熱水,走上前。
“有妻主在,我什麼都不怕了。”
儘管聽到王霞已經被打,出了一口氣,但是張家三郎還是不放心。
他走到張雲身邊,輕聲哄著:“妻主一早,陪我們去一趟里正家吧,我們把這件事情告訴里正。”
張家三郎嫁過來不過幾個月,年輕好顏色,張雲如今正稀罕著他,見他如此說,也不好拒絕。
趁著屋子裡昏暗,把男人拉到一邊,狠狠親了兩口,又伸手朝著男人身下摸了兩把。
男人驚呼一聲,臉上泛起紅暈,下意識地往旁邊看了一眼,見無人注意,才轉過身對著女人羞澀一笑,輕輕勾著女人的手央求著。
女人摸了摸三郎的臉,寵溺不已,想也不想地就答應了:“行,就聽你的,等到天亮,我們就去。”
三郎得到想要的,也不再攔著女人,任她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
張家大郎見到已經報了仇,原本不想多此一舉,畢竟王霞還在村子裡。
若是把那個無賴惹急了,哪天再發生今早這樣的事情,可怎麼辦?
但是一想到以後打水要多走上一大段路,又實在氣不過。
這時候,卻聽到妻主說要去,正疑惑她怎麼突然改變主意,偏頭望去。
卻發現自己的妻主正抱著三郎在那裡一通亂啃,男人衣裳半褪,看起來沉醉其中。
女人也是衣衫不整,一臉情慾地對著男人上下其手,旁若無人地調情。
大朗臉色沉了下去。
這個狐媚男人真是一點也不知羞,一大早的,就勾引女人,真是一刻也離不開女人。
早知道剛剛就該把他推給王霞,看他以後怎麼勾引妻主!
張家大朗惡毒地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