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一個指著西南,一個指著西北,就轉向二壯,“車呢?”
二壯整天呆在後廚,極少跟外人打交道,飯店的人又都知道他有杜春分和邵耀宗撐腰,也不敢算計他,以至於二壯四十歲了還跟十幾年前一樣,光長年齡不長心眼,立即說:“那兒。”指著他來時坐的公安的車。
邵耀宗拉著杜春分過去。
警衛員先一步擠上副駕駛。
二壯擠到他師傅身邊。
車裡原本就有個司機,又只能坐五個人,公安同志沒地兒坐了。
市政府的同志樂了,拍拍他們的肩膀:“還得跟我們一輛車不是。”
公安同志苦笑,坐上車看到前面的車又忍不住說:“邵司令居然是羊城軍區的政委。”
此言一出政府的同志也忍不住說:“是呀。真沒想到。多虧了你上午告訴我邵司令今兒過來。”
開車的司機問:“聽說邵首長初中還沒畢業就當兵去了,他這個學歷有今天是不是因為杜老?”
公安同志道:“何止初中沒畢業,他就沒上過初中。我聽李慶德說,後來被推薦上大學能聽懂大學的課程全靠自學。”
“這麼說真是因為杜老?”司機問。
市政府的同志也不是什麼領導都接待。
老杜回來那次,市政府的同志得知他女婿是邵耀宗就查過邵家。本想在他不犯錯誤的情況下給予照顧,結果查到邵耀宗在邵家並不受待見。邵耀宗跟杜春分結婚之前過得也不怎麼樣,但跟他父母關係倒是很好。自打跟杜春分結了婚,結束了亂七八糟的日子,遠離他那對無業遊民父母就跟轉運似的,堪稱平步青雲。
市政府的同志想了想:“怎麼說呢。他後來能上軍校是他自己在戰場上夠拼,給首長當警衛員的時候夠忠心。不過每年那麼多軍校生,也不是人人都能到他這一步。更多的是到小軍區軍長就退休了。”
公安同志贊同:“我也覺得少不了杜老的運作。部隊那麼多人有才的可不少。七大軍區一二三把手總共才多少人?滿打滿算三十個。即便算上後勤領導,也不過五十人。一所軍校一屆也不止這麼點人。”
司機並不是真正的司機,也是市政府的工作人員:“聽你們這樣說,我又想到了杜老的前女婿。算計來算計去,算計到頭一場空。”
在濱海政府混的誰不知道林偉傑啊。畢竟他以前在濱海地界上也不是小人物。
市政府的領導嘆氣道:“是呀。做人不能太算計。我瞭解過杜春分,一個農家女能當廚師,跟張連芳夫妻二人關係還不錯,就不可能是普通女人。他居然說離婚就離婚。那麼厲害的女子沒有杜老撐腰,也不可能一直平庸下去。”
公安同志道:“他能想到這點也不可能離婚。”
司機點一下頭:“不說她的職業,就說那對雙胞胎。這麼稀罕的事要能被我攤上,我敢離婚我爸媽得打斷我的腿。這是多大的福氣啊。頭胎生倆女兒,指不定第二胎就是倆兒子,或者龍鳳胎。”
市政府的領導不禁轉向公安同志,因為他跟老杜一個系統,接觸的比較多,“邵司令就四個女兒嗎?”
公安的同志以前沒少去寧陽開會,還真知道點:“對!”
“他倆結婚的時候也不是很大?”
司機同志道:“這事我知道。杜師傅的徒弟,就那個二壯說的。他沒什麼心眼,可能也覺得這不是什麼機密,就跟我說是邵司令不想要。他那四個閨女太厲害,怕再生兩個閨女出來。”
一直坐在副駕駛上沒開口的同志忍不住問:“不聽話不好管?”
司機同志想了想:“二壯的原話是,都不是省油的燈。”
公安同志道:“要說這點,我知道。杜師傅的生的那倆,小的那個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