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紅地瞪著葉珣獨,憤怒的吼道:
“是你!葉珣獨,都是你害了我!”
“是你!是你害得我和小妹走到今天這一步的!”
“是你把這個包藏禍心的女人帶回了玄天宗!是你讓這個女人住進了碧雲峰!是你勸父親母親收下這個女人做養女的!”
“更是你!經常在我跟前不斷的說小妹欺負她,還讓我去保護好她,導致我為了維護她,不知不覺間就站在了小妹的對立面!”
葉珣獨聞言,怒不可遏,“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葉潯絕恨恨的瞪著他,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道:“我說,我之所以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全拜你和這個葉施施所賜!”
“她,葉施施!就是個禍害!”
葉珣獨聞言怒極,額頭上的青筋猛的凸起,直直地跳動。
他將左手的拳頭攥緊,揚手一揮,一道鋒利的靈力就打在了葉潯絕的臉上。
“葉潯絕!你如今這般,簡直就像是得了失心瘋了!”
“你怎麼能?!怎麼能這般的詆譭施施?!”
“自我把施施帶回玄天宗那日起,直至現在,她可沒有做過任何一件對不起你的事!”
“而且,這一次,她還幫你去宗主那兒求來了七絕花的解藥!”
“她是你的恩人!你不償還這份因果、不感激她的恩德也就算了。怎麼還能這般昧著良心給她扣上一個『禍害』的帽子?!”
葉潯絕的臉被那道靈力打偏後,便安靜了下來,他也一直保持著那被打偏的姿勢,整個人一動不動。
直到過了十幾息的時間後,才有兩行清淚從他的臉上緩緩滑下。
他緩緩的轉頭看向葉珣獨,表情逐漸變得譏諷起來。“恩人?”
“你說她葉施施是我的恩人?”
“哈哈哈哈……這簡直就是我這一輩子聽到的最大笑話!”
“葉珣獨,你知道為什麼這一次所有的人,包括我在內,都一致認定了那七絕花毒是小妹給我下的嗎?”
“那是因為除了那個假證據香囊外,他們還在小妹給我送來的那碗溫養經脈的湯藥裡,也發現了七絕花的碎末!”
“那你又知道,小妹她為什麼會送湯藥給我喝嗎?”
“那是因為,我的經脈受損了!她想治好我那受損的經脈!”
“至於,我的經脈又為什麼會受損?!”
“那是因為,葉施施她無知!她在回程的路上,不知天高地厚的去惹了一隻大妖,而我,是為了救她,才經脈受損的!”
“你現在拿著“恩人”二字跑我面前來說事,那麼,我告訴你,我也是她葉施施的恩人!我並不欠她什麼!”
葉施施聞言,立馬低下頭,隱晦地翻了個白眼,然後,不停地用手背擦拭自己的眼睛。
就像是在……無聲的哭泣。
葉珣獨看了看在那邊無聲哭泣的葉施施,眉宇間帶上了幾分心疼之色。
隨後,他再看向葉潯絕再次皺緊起眉頭,繼續說道:
“就算……你並不欠施施什麼,可你也不該給她扣上一個『禍害』的帽子啊。”
葉潯絕笑了,“葉珣獨,我和小妹的好三哥啊,你現在好像一隻被葉施施馴化完全的狗啊!”
“事到如今,回頭再看,整件事中,我和小妹都是受害者,只有她一人是得利者……你竟都沒對她產生過半分懷疑嗎?”
“難道,你就沒懷疑過,或許那七絕花毒,其實是她給我下的呢?”
葉施施聞言,立馬神色悲傷的搖頭否認:“我沒有!四哥,你冤枉我了!”
葉潯絕微微勾唇,滿目譏誚:“古語有云,謀深者禍亦深,天道忌謀,用劍造惡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