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如何也應該要扶起來,沒有屋宅傍身總不是回事。”
項望山從懷中取出一張銀票遞到徐曼青手上:“這次犒賞三軍,宮中的賞賜有三千兩,秦大將軍那邊私下貼補了我兩千兩。宮中賞的自然要記入公帳,這私底下的兩千兩便也一起記到徐奮名下去。”
徐曼青一聽禁不住眼眶一熱,連忙將銀票塞了回去。
“此事不可,若讓娘知道……”
這古時候最忌諱的就是做媳婦的挖夫家的磚補孃家的牆,如今項家待徐奮已是不薄,將這麼好的屋宅記在徐奮名下就算了,還暗中貼補這麼多銀子,實在是太大手筆了。
項望山道:“那次若不是有你急中生智頂著扛著,我孃親都不知道會被那項盛恆折騰成個什麼模樣!這點銀錢跟我孃的命比起來著實算不得什麼,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如今我是一家之主,這點事還是能替你做了主的。”
項望山又交代道:“這筆銀錢放在你處,先不要讓徐奮知道,免得他知道自己名下有了錢財鬆了那股子苦讀的韌勁。若他日後真能考得功名,各方打點都需要銀錢,到時候再拿出來給他鋪路便是。”
項望山將話說到這份上,徐曼青也只得點了點頭。
將早就備好的醒酒湯送了進來,伺候項望山梳洗了一番便歇下了。
次日恰逢徐奮休沐回家,一進家門就被領去給項望山磕頭。
徐奮初見這位姐夫,在進門前又被告知了一堆項望山在戰場上取人首級如探囊取物的驍勇事蹟,心下又是敬佩又是畏懼,見了項望山難免有些瑟縮,話都說不利索了。
項望山讓徐奮起了身來,問了些他在書院進學的情況,還考問了一番功課。
徐奮原本還以為項望山出身行伍定不精治學之事,但一被提問才知道這姐夫胸有溝壑,趕緊振作精神應答了一番。
徐曼青在一旁看著甚是欣慰,雖說她是所謂的穿越人士,但對這種四書五經科舉應試的東西還真是一知半解,如今家裡能有個人督導徐奮課業真是件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見徐奮條理清晰對答如流,項望山很是滿意,繼而問道:“你的夫子是否有跟你提過何時下場應試的事?”
徐奮一聽連忙答道:“夫子是有提過若是我今年考上生員,便讓我明年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