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羊,來日,會不會也讓我們這般死的如此憋屈?
“哼,我知道你們的心思,你們覺得我沒有努力去保北賭神,以為我故意找他做替罪羊,以免查到我!是不是?”童安安瞪向眾人。
“沒有!”眾邪魔馬上搖頭。
“放屁,你們都有,都寫在臉上了,你們以為我是為了我自己嗎?謀殺聖子一事,又沒有證據,我隨時可以找任何人做替罪羊,為什麼找北賭神?你們沒想過嗎?”童安安冷聲道。
“為什麼?”南賭聖臉色難看道。
“你們知道硃紅衣最近幾天做什麼嗎?除了他自己召見,不允許任何人去他行宮附近了,你們知道吧?”童安安沉聲道。
“是啊,可這有什麼……!”
“這有什麼?他在收集我等證據,他要弄死我們!”童安安瞪眼道。
“啊?證據?謀殺聖子,不是沒有證據嗎?”南賭聖驚奇道。
“對啊,我們做的天衣無縫!所有痕跡都抹去了!”
“沒錯,就算是堂主,沒有證據,也不能隨意抓我們逼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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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你們太小看硃紅衣了,他要抓我們,不需要以聖子的事情做突破口,硃紅衣開始查賬了!”童安安臉色難看道。
“查賬?”眾人一愣。
“沒錯,神龍島的財庫、血庫,你們沒有少撈好處吧?這一查,查不出來嗎?”童安安冷聲道。
“我們……?”
“你們?你們是貪汙的不多,可是……,可是庫藏空了啊!”童安安鬱悶道。
“空了?”眾人一愣。
“特別是血庫,空了,全空了,這筆賬,你們補得上嗎?”童安安瞪眼道。
“被,被王可贏去了?”南賭聖臉色一變。
“不錯,被王可贏去了,我原來以為,只要讓王可罪名落實,就能讓他贏去的錢、真元血,全部吐出來。可現在,他是聖子的救命恩人,怎麼吐?”童安安冷聲道。
“要是庫藏補不回去,我們所有人都要被抓的啊?到時嚴刑逼供?我們……!”南賭聖臉色一變。
但凡有一個受不了刑罰,洩露了經過,大家都要完蛋了啊。
“你們想死嗎?”童安安冷聲道。
“壇主,現在怎麼辦啊!”眾人驚恐道。
“北賭神有著一把庫藏鑰匙,又偷了我的一把鑰匙,又騙了你們的鑰匙,所以……!”童安安看向眾人。
“對,對,都是北賭神做的,不關我們的事!”眾人頓時慶幸道。
“那你們覺得,我該不該保北賭神?”童安安看向眾人。
“壇主英明!北賭神罪該萬死!”眾人頓時慶幸無比。
若沒有北賭神背鍋,我們都要完蛋,還不如北賭神死。賬目出現問題,也可以全部推到北賭神身上。
“錢被北賭神輸給了王可,在王可身上。但,我們丟了鑰匙,終有失職之嫌,推倒北賭神身上,可以拖一段時間,但,不是長久之計,必須將王可身上的錢和真元血追回來!”童安安沉聲道。
“沒錯,讓他吐出來!”眾人頓時捏著拳頭。
“可是,我們現在怎麼讓王可吐出來啊?”南賭聖焦急道。
就在此刻,大牢外走來一個男子,不是旁人,正是朱厭。
“童壇主,我已經幫你打探清楚了,王可出發了!”朱厭捏著拳頭興奮道。
“嗯?”眾人疑惑的看向朱厭。
童安安卻解釋道:“放心,這是朱厭,與王可有仇!前幾天王可去堂主行宮,朱厭就找到了我,陳述了厲害,想要與我們一起對付王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