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成怒?”程平道。
“是啊,這正是我們想看到的結果。”靈王道。
“可是大王。”程平略微有些憂慮:“那秦宣二王,互相之間,恐怕早有情愫,否則,宣女王不會如此,若是他人以國書求親,怕是早就雷霆震怒了。”
“那又如何?”靈王看了他一眼道:“即便如此,那秦宣之事,也不是宣女王一個人能決定的,她是君主,由不得她,若一意孤行,宣國必亂。”
“大王言之有理。”程平深以為然。
另一邊,秦國。
兩次被拒,蕭遠也來了脾氣,自己的女人,自己還不能娶了?
這個時候,他已決定親自去一趟宣國了。
而他說做就做,當即著便裝,帶著許虎梁原等人,騎快馬日夜兼程,趕往了宣都。
這一天,宣王宮,朝議過後,眾臣三三兩兩,出得大殿。
在下臺階的時候,眾人自然議論紛紛,有人說道:
“聽說了嗎,秦王已到宣州了……”
“是啊,先是上官文若,後是秦相劉玉之,現在秦王又來了,而大王又態度不明,這可如何是好啊……”
“對方畢竟一國之君,眼下入宣,於邦交禮儀上,你也得隆重招待不是……”
就在人們小聲討論的時候,朝議大殿外的百步臺階下,蕭遠已一身錦衣,邁步走來。
丞相姚廷玉是走在百官前面的,見到他,那是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大驚失色道:“秦,秦王殿下?”
“怎麼,相國很意外?”蕭遠輕飄飄道。
“這,這,殿下如何來此。”姚廷玉嚥了口唾沫。
其他宣國大臣也都停下了出宮的腳步,面面相覷。
蕭遠能進入宣王宮,一在身上有宣王信物,二在宣王老早前有過交代,秦君持信物可以隨意出入,就像宣王去秦王宮,也是一樣的。
並沒有回答姚廷玉這個問題,蕭遠直接道:“相國剛剛下朝,府內政務定然繁忙,本王就不與你敘舊了。”
說著話,他也抬腳欲走。
見狀,姚廷玉慌忙相攔:“殿下欲往何處?”
“自然是找宣王妹。”蕭遠開門見山。
可姚廷玉卻道:“殿下來宣,我國理應盛情款待……”
“不必,相國客氣了,本王自有安排。”蕭遠道。
“可這。”姚廷玉猶豫了一下,“我王可有會見?”
“當然。”蕭遠信口胡謅,估計宣王到現在,還不知道他已經在宣王宮了呢。
“那好吧。”姚廷玉無奈,兩位國君會談,他根本無從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