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新封的定北公嗎?果然面冷。”眾女聽了,頓時興趣索然。
這位新封的定北公,是當朝最年輕的公爺,獲封還不到三個月。據說冷面冷心,多少人家要跟他結親,都被他斷言拒絕,一點情面都不留。
眾人因受到驚嚇,半天回不過神。
該到坐席的時候,曾念便含笑著請眾人入席。
有幾位小姐受了傷,早已請了大夫包紮。但有幾位實在是被嚇壞了,根本不能入席,只好派人好生地護送回府。
徐春君本是這裡最不起眼的,卻因為得到賞識而坐在了上位。
一些小姐主動與她攀談,徐春君也應付自如。
宴畢,眾人告辭。
曾念因為行動不便,無法送客,從來都由妹妹曾慈代勞。
但她仍特意對徐春君、岑雲初和姜暖三個說道:“改日一定再請你們三位上門,千萬要來。”
在門前等上車的時候,姜暖小聲對徐春君說:“徐姐姐,我想了想,你如今在陸府住著,我不好去打擾。不如哪天約你出來,到茶社去,我做東請你吃茶。”
徐春君不同她客氣,說道:“那好,下次我請你去錦膾小館吃鮮魚膾和酸脆魚羹。”
姜暖自然說好,徐春君轉頭見岑雲初也在等馬車過來,便禮貌地問她:“岑姑娘,你可要同我們一起去嗎?”
岑雲初道:“不必了,我不喜歡跟不熟的人一起吃飯。”
說著便上車去了。
徐春君不以為意,姜暖忍不住嘀咕道:“真是的。這岑小姐也太不客氣了,人家可是好心好意地邀請她。”
徐春君笑道:“忘了她為你解圍的時候了?想來必然有個極疼她的長輩,否則絕無可能有如此率直的性情。”
“我看她是天生的,”姜暖道,“我外祖母和姨母姨夫他們也極疼我,我卻不似她這般。不過她今天幫我的恩情我永遠都會記得的。”
徐春君輕輕推了她一下,笑道:“快上車去吧!回去好好歇歇。”
同姜暖告別後,徐春君也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