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那麼精湛。
她們之前還以為是教坊司哪位新來的舞姬呢。
也不怪她們認不出,一來她們根本沒有想到岑雲初會跳舞,二來岑雲初平時穿的衣裳都比較寬鬆,並不怎麼顯出她的窈窕身材。
最難受的是崔瑞妃,她沒想到自己辛辛苦苦一場,竟然給岑雲初做了嫁衣裳。
經過這一舞,皇上對她的寵愛有增無減,更是因為餞花大會辦得好,必然要給她獎賞,說不定還要進她的位份呢!
岑雲初被皇上抱著走出了御花園,小聲央求道:“皇上放我下來吧!這樣好羞人。”
皇上卻不肯,反倒把她抱得更緊了些:“愛妃今天真讓朕驚喜,沒想到你居然還會跳舞,為什麼以前不說?”
“這有什麼好說的。”岑雲初最不喜歡炫技。
“居然這麼說,今天必要好好的懲罰你,把你要哭了。”皇上實在有些迫不及待。
岑雲初有些慌:“皇上剛才還要說獎勵我呢。”
“這麼說你是要獎賞了?”皇上笑問。
“嗯。”岑雲初點頭。
“那就給朕生個皇子。”皇上說著在岑雲初臉上親了一下。
岑雲初欲哭無淚,這懲罰和獎勵分明就是一樣的。
皇上抱著岑雲初回了寢宮,迫不及待地寬衣解帶。
“這不怪朕,誰讓你今天這樣美。”
以往岑雲初打扮裝束都偏素淡,一張臉更是素面朝天。
今天為了上臺,還是多少裝飾了一下,在額間點了海棠花妝。
她這樣的打扮勾起了皇上的回憶,他 傳言
一轉眼,棗哥兒都五個月了。
小嘴整天咿咿呀呀,不知道說些什麼。
姜暖坐在那裡,看霍恬給她寫來的信。
這些信她讀了一遍又一遍,明明是最討厭看字的,明明這上頭的話都能背下來了。
可還是忍不住,每天都要拿出來細細地讀上兩遍。
不過霍恬已經將近一個月沒寫信回來了,姜暖想著,也許他已經帶著將士們深入大漠,不能給自己及時寄信。
她知道霍恬做的是大事,自己不能幫他什麼,可也不能給他添亂。
那就安安穩穩地待在家裡,好好把孩子養大,等著霍恬凱旋班師的那天。
“姑娘,鄭大奶奶來了。”墜子高高興興地走進門,“我先幫你把信收起來吧!”
“徐姐姐來了呀,快請進來!”姜暖有些臉紅地把霍恬的信收進匣子裡,站起身略整理了兩下衣裳。
隨後就聽見萬媽媽她們在院子裡和徐春君說話,姜暖忙迎了出去。
徐春君穿一身鵝黃衣裙,貼著花鈿,手中拿了一柄蘇繡團扇。
向姜暖笑道:“我今兒可是不請自來,你可得好茶好飯地待著我,不然下回我就不來了。”
姜暖高興地拉起她的手說:“我請姐姐還請不來呢!你不知道你來了我有多高興!”
“天氣這麼好,也沒出去逛逛嗎?”徐春君和她一邊往裡走一邊問。
“天氣熱了,出去就一身汗。棗哥兒又小,抱出去不一會兒,不是餓了就是困了,也實在麻煩!”姜暖說,“還不如在家清靜些。”
又問徐春君:“姐姐今日怎麼得閒兒到我這兒來了?我這幾日還想著,哪天由我做回東,把你和玉珍姐姐她們都請來一起坐坐呢!可巧你就來了!”
“我也早就想來看你,就是總有事耽擱。你這些天都好吧?
我前兩日讓他們給你送來的吃的,你可嚐了沒有?那是他們跑登州水路的船捎過來的。”
“徐姐姐你真好,又什麼都想著我。只是你送來的太多了,我一個人可吃不完,又分給姨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