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屋裡的丫鬟婆子也都向霍恬請安道辛苦。
“夫人操勞家事,撫育孩子,才是真的辛苦。”霍恬說著牽起了姜暖的手,又對眾人說,“你們都去領賞吧!”
眾人又道了謝,紛紛出去,不打擾他們夫妻親近。
“家裡一切都好吧?”霍恬把姜暖摟在懷裡,心疼地問她,“可有人欺負你?”
姜暖的臉緊貼在他的胸膛上,情不自禁閉起了眼睛聆聽那久違的沉穩有力的心跳聲。
“沒有人欺負我,倒是你,一定受了不少苦吧?”姜暖看出霍恬瘦了,滿面風霜,一身風塵。
可想見在外的數月,過著風餐露宿,刀劍戎馬的日子。
世人都羨慕霍恬建立功業,認為大丈夫生當如此。
可是她卻更在意他的安危。
她不要什麼誥命,不要什麼功勳,只要霍恬平平安安,能和自己相守到老,就知足了。
“你忘了我可是大將軍,行軍有馬,駐營有帳,如何會受苦呢?
不過是塞外寒冷了些,再加上這一路的奔波。”霍恬在姜暖的額頭上親了親,憐愛之情溢於言表。
他這麼說只是為了讓姜暖寬下心來,實則他帶兵親如子弟,與軍士們同吃同住,不曾多吃一塊肉,多喝一口水。
每有戰事更是身先士卒,從不躲在後邊。
也正是因為他如此,帶出來的軍隊才驍勇善戰,以一當十。
“我知道你是哄我的,好在你平安回來了。”姜暖環著霍恬的腰,心疼地說,“你瘦了好多,是不是又添了新傷?如今回來我可要好好照顧你,給你好好補一補。”
“那我豈不是要變成個大胖子?”霍恬大笑,“到時候你該嫌棄我了。”
“不會,不會。”姜暖的小腦袋瓜拼命搖,“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喜歡,只怕青頭騧不堪負重。”
“你有多喜歡我?”霍恬在姜暖耳邊輕聲問道,“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
姜暖的臉紅了,微微低下頭,不敢和他對視。
“乖,告訴我你有沒有想我?”霍恬不讓她迴避,輕輕抬起姜暖的下頜。
“明知故問,”姜暖清凌凌的眼中起了霧,“我就從不問你想不想我,因為我知道,你的心和我的心是一樣的。”
“我的阿暖,我的小阿團,”霍恬呢喃著將她抱得更緊了,“你可想死我了,知不知道?!”
他抱得是那麼緊,緊得姜暖骨頭生疼,喘不過氣來。
卻一動不動,任由他抱著。
霍恬抱著姜暖溫軟的嬌軀,嗅著他渴盼已久的體香,情不自禁地吻了起來。
誰想,身後忽然有什麼東西抵在了他的腿上。
霍恬回頭一看,一個小小人兒,還沒他的腿高,手裡拿著一柄小木劍,一下一下朝他的腿上亂刺。
他的小臉兒緊繃著,神情和霍恬有七八分相似。
“哎呀,把孩子給忘了。”姜暖的臉更紅了。
剛才下人們都出去,奶孃卻把棗哥兒留下了,大概也是讓他們一家三口團聚的意思。
可是這夫妻倆你儂我儂,完全把孩子給忘了。
棗哥兒不認得霍恬,以為他在欺負自己的孃親。
作為小小男子漢,當然要保護自己的娘。
霍恬蹲下身,把他撈了起來。
笑道:“好小子,敢對你老子動刀了。”
棗哥兒一點也不怕,緊緊握著小木劍,短短的小胳膊一下一下揮著,異常執著。
“他把你當成壞人了,”姜暖笑著說,“誰叫你一見了面就動手動腳。”
“我抱自己的老婆,天王老子也管不著。”霍恬哼了一聲,怪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