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心肝兒,你真是可人疼。”鄭無疾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小嘴兒也這麼甜,真是愛死我了。”
徐春君被他說得害羞,紅著臉道:“官人別這樣,叫人看見。”
“你我是正頭夫妻,怕什麼?”鄭無疾緊緊箍住她的柳腰,“你可知我要帶你到哪裡去?”
“去哪裡?”徐春君猜測道,“不是出城去?”
“是出城,你再猜的遠一些。”鄭無疾說著親了親她的臉。
“是到大夫山?”徐春君又猜。
那裡離城將近百里,是個賞雪的嘉處。
“再遠些。”鄭無疾滿眼都是她。
“該不會是東都吧?”徐春君有些吃驚,“那可就有點兒遠了,來回要好幾天呢。”
她還沒去過東都,聽說那裡風物別緻。
不過這個時候正是家裡忙的時候,她有些不大想去。
鄭無疾靠她很近,嗅著她如蘭體香,只覺得身心沉醉:“不是,你再猜得遠些。”
“還要更遠?”徐春君徹底驚了,“到底是哪裡呢?”
“我知道你一向神往江南,索性帶你去那裡玩一玩兒。”
“官人,別鬧了。咱們不能出那麼遠的門。”徐春君正色道,“眼看著就要進臘月了,這是年下最忙的時候。咱們兩個都出來了,家裡頭怎麼辦?”
“自然是該怎麼辦就怎麼辦,”鄭無疾按住她,“你這人什麼都好,就是太操心了。
不是料理家事,就是做生意賺錢,再不就是人情來往。
人生在世固然有謀正事務正業,可是吃喝享受也不能少了呀!”
“官人的意思我懂,可現在真的不行。”徐春君焦急地說,“年終歲尾,不管是鋪面生意,還是各家的人情走動都馬虎不得。”
“你一年四季哪有不忙的時候?春天又有春天要忙的,夏天又有夏天要忙的。到了秋天,冬天更是忙個不休。”鄭無疾教訓她,“告訴你,所有的事情我都安排妥當了,鋪子裡有易掌櫃。家裡頭有紫菱和思坎達他們,你只管安安心心地跟著我遊山玩水,也不過個把個月,咱們就回京了。”
“哎呀,不成不成。”徐春君拼命搖頭,“就算生意上能靠著易掌櫃支撐料理,家裡頭紫菱和思坎達終究是下人,有些事他們做不了主的。”
“我當然知道,已經請了人替咱們臨時管家。”鄭無疾笑著說,“你就放心吧。”
“請的是誰?”徐春君問。
“姑母。”鄭無疾說著喝了杯酒,“由她替咱們管家,你總能放心了吧?”
“這……怎麼能勞動姑母呢?”徐春君只覺得鄭無疾膽子太大了。
“姑母怎麼了?一則你也不是沒有替她管過家。二來她又不是外人。”鄭無疾捏了捏徐春君的鼻子,“我跟姑母說要帶你出來散心,她還誇我呢!”
“這……”徐春君總覺得這樣不大好,“怎麼弄得我不告而別了一樣。”
“姑母說了,要你什麼都別操心,只管吃喝玩樂。最好到時候帶樣寶貝回去,你就更是鄭家的功臣了。”
“帶什麼寶貝?”徐春君不解。
鄭無疾便把手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壞壞地說:“自然是這裡頭結的寶貝。”
徐春君的臉騰地紅了,小聲道:“你們真壞!”
“哪裡壞了?你怎麼不說是你太饞人,昨夜我忍得好辛苦,你今天不能再不許了。”鄭無疾邊說邊輕輕咬她的耳朵,徐春群怕癢,縮成了一團。
“官人別這樣,還是大白天呢。”徐春君推他,“不好。”
“乖,別害羞,沒有人的。”鄭無疾說著把她圈進了懷裡,“伺候你的人,我都叫他們坐了小船在後頭跟著,等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