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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無疾出去就沒再回來,徐春君也不叫人去尋。
她知道短時間內鄭無疾不可能收心,況且她還有別的事要忙,暫且顧不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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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雪就停了。
裝病
柳惜惜這些天還算消停,可鄭無疾一回府她就不老實了。
鄭無疾不在家的這些天,她就跟胡嬸子商量著怎麼難為徐春君。
“咱們明面兒上弄不過她,暗地裡也不能讓她好過。”胡嬸子一想到自己的老相好於大蝦被徐春君收拾了,害得她再也沒有小灶吃,肚子裡的壞水就伴著酸水一起咕咚咕咚往外冒,“她想一下子就擺平咱們,美得她!就是不讓她省心!”
“萬一弄不好再被她收拾了怎麼辦?我可不想再去給太太印佛經了,現在我一聞墨汁味兒就想吐。”柳惜惜天生的怕苦怕累,否則也不會這麼心安理得地給人做小老婆了,“那個徐老五還是有些手段的,你瞧她進府沒多長時間,就把鄭龍他們都給挖出來了,這可不是一般人能辦到的。”
“嗐,我的姑娘,外頭都那麼說咱們可不能信真。她這背後必定是有高人給出招兒,我要猜的不錯的話,應該是她那個嫁到陳家的三姑姑。要不然就她一個丫頭片子,能有這麼大本事?!說下大天來,我也不信。”
“咱們這麼鬧有用嗎?”柳惜惜長嘆了一聲,她可想不出什麼好法子來了。
“怎麼沒用啊?咱們要是老老實實的,她就還會把咱們往泥裡頭踩。非得時不時地扎點刺兒,給她點兒不痛快。她為了省心,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胡嬸子撇著嘴說,“反正就算你老老實實的,她還是看不上你。甭說別的,大爺不去她屋裡只往你屋裡頭來,她心裡能痛快嗎?”
“那依著你說咱們該怎麼辦呢?”柳惜惜苦著臉。
“咱們得等大爺回來,大爺在家咱們才有撐腰的。不然的話,鬧也是白鬧。咱們身份低微,可弱有弱的鬧法。”胡嬸子胸有成竹地說,“等大爺回來了,你就裝病,說頭疼。她若是不給你找大夫看,那明擺著就是虐待你,大爺少不了要跟她吵。她要是給你看了,不管怎麼看,就是看不好。看她怎麼著!”
柳惜惜聽了在心裡琢磨琢磨,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胡嬸子,你這法子還真不錯!憑他是什麼神醫,我只說他治不好。叫徐老五使勁兒花銀子去吧!反正這銀子省著也是省著,不花白不花!”
果然,第二天一早,柳惜惜就裝起病來。
鄭無疾當然要打發人去告訴徐春君:“叫大奶奶著人給柳姨娘請大夫來,快著些,別耽誤了。”
鄭無疾對柳惜惜原本也並不是多麼上心,他養著柳惜惜就好像是養個玩物一般,給自己解悶兒的。
他是個沒心的人,也自然不可能對柳惜惜用心。之所以這個樣子,只是因為和徐春君過不去罷了。
徐春君此時方理罷晨妝,聽下人來稟告,連頭也不回,直接就說:“看誰得空兒,出去請個大夫來吧!”
“這個柳姨娘又開始挑事兒了,”綠蓴氣得直磨牙,“怎麼不疼死她!”
“但願她是真的病了,”徐春君真心懶得同她一般見識,就好像鳳凰懶得搭理烏鴉一樣,“我先過去給老太太和太太請安。”
大夫很快就請來了,給柳姨娘號了脈,又開了方子。
她當然不可能真的吃藥,藥雖然熬好了,卻都偷偷倒掉了,然後繼續裝頭疼。
“大奶奶,柳姨娘說這個大夫開的藥不管用。”黃嬸子走過來說,“大爺讓跟您說,再請個高明些的大夫來。”
“那就去請吧!”徐春君絲毫不以為忤,“到賬房支銀子。”
這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