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還得問問雲丫頭。”岑同說道。
他的這個女兒可跟別人家的不一樣,終身大事須得她自己點頭才成,他這個當爹的是不能代為做主的。
於是岑同便起身離開,到岑雲初的住出來。
岑雲初的腳傷還沒有好,依舊在家中靜養。
又過了一刻鐘左右,岑同才又回來,向陳思問說道:“七公子,雲丫頭說了,她有幾句話想要問你。”
不應
紫藤蘿花影婆娑,不時有粉蝶翩躚飛過。
屋內,一道碧紗櫥從當中隔開。
陳思問坐在外側,岑雲初坐在裡頭。
僕從都遣散了,屋門敞開,只有扶嵐和臨溪在門外守著。
“公子請喝茶。”岑雲初對陳思問很尊重。
“好,”陳思問應了一聲並沒有喝,而是問道,“你如今身體可無礙了嗎?”
“除了腳傷沒大好,其餘的都沒事了。”岑雲初如實回答。
“岑姑娘,不知你要問在下什麼?”陳思問道。
“父親說你今日來我家,是要問我心意如何?”岑雲初也直截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