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人也沒留意是誰問出的,直接就一臉慶幸的為她們解惑。
【「幸好我們『談婚論嫁』的時候我媽多了個心眼,要不怎麼說長輩確實眼界和手段都比我們厲害,她雖然不知道男同什麼的,但是她一直覺得井治看著油滑不怎麼靠譜,旁敲側擊的打聽出他家的地址,多方委託還真的找到一個他家的老鄰居。」】
【「原來井治上大學的時候就跟家裡出櫃了,他爸差點把井治的腿都打折了,罵的震天響,樓上樓下都聽到了,他爸罵他是『二椅子』,說自己一個正常男人怎麼生出個不男不女賣屁股的,肯定是怪他媽那邊基因不好,總之罵的可難聽了。」】
「那後來怎麼知道他家想騙人生孩子呢?」
【「幸好我媽託人找的鄰居很有正義感,聽是做婚前打聽的,一想這不是騙人嗎,又怕是井治改了,擔心冤枉人家就特意上門旁敲側擊的打聽,這話是他媽說的,『別的我都不求了,只要是個女的能給我生個孫子就行』。」】
【「那鄰居聽說有些人天生就是同的,怎麼生孫子啊,井治的媽還滿不在乎的說『誰不知道男人怎麼回事啊,管他喜歡男的還是女的,只要能y就能辦事』。」】
【「yue!」】
「yue!」
影片內外的人都齊刷刷嘔了出來。
一想到當初對面的姑娘聽到這個訊息時的心情,三人都同情的嘆了口氣。
影片對面的人當時沒有張予的勇氣,暗暗地吃下了這個啞巴虧,對於能做到她做不到的張予非常敬佩,好奇的追問是怎麼發現的。
張予得意又感激的看了一眼傅珀,「我認識個算卦大師,她很厲害的,算出了井治的陰謀。」
影片對面的人一聽這是真大師啊,連忙拜託張予把地址發過來,改天她也要來拜訪,說到最後還不忘秀了下恩愛。
【「我帶我老公一起去,幸好沒上了井治的當,要不然說不定都活在苦水裡了,哪有現在的好生活。」】
掛了影片,張予她們無語的對視一眼。
傅珀笑道:「沒有人上當就好。」
張予唏噓的看著她,「世上還是好人多。」
蘇荃也是一臉唏噓,渴望婚姻的會遇到渣男,獨身主義者也會遇到渣男,這是什麼世道啊。
「吃一塹長一智,以後擦亮眼睛吧。」傅珀只能這麼說,求人不如求己,想避開這些人生中的陷阱,最終還是要靠自己。
……
本來傅珀以為那天和張予影片的女士說要來算卦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過了幾天真的接到了這麼一對夫妻。
妻子一開口傅珀就發現她的性格和張予非常像,心直口快自來熟,看起來是個職場精英,實則一旦認可對方了什麼話都往出吐露。
真是諷刺,男同找同妻竟然審美方向還挺固定的。
馮弘給兩人自我介紹:「大師,其實是想找你給我老公算算,他是醫生,接觸的都是大病患者,最近幾年醫患糾紛挺嚴重的,我總是做噩夢他一身血的躺在地上,經常嚇得睡不著覺。」
她老公是個看著比她大幾歲,三十五歲左右的男人,中等身高氣質儒雅,無奈又寵溺的拿她沒辦法,「大師,我是個相信科學的人並不信這些,這次來也只想安安她的心,大師有一說一,也不要太誇張。」
他這話說的語中帶著警告,似乎很熟悉無良卦師的套路,都是先來嚇唬求卦者一番,最後在拿錢消災,如果傅珀是個沒有真本事的騙子,最好隨便說幾句「大富大貴無災無禍」的好話給他老婆聽聽就算了。
馮弘不滿的手肘一曲,不輕不重的懟了他一下,「你別瞎說,我找人打聽過了,這可是真大師,和那些騙子不一樣。」
扭頭看著傅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