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珀敲了敲桌子上貼的二維碼, 「誠惠一千。」
周旭沒有絲毫猶豫的拿出手機就付了款。
傅珀這才為他解惑,「你這位妹夫也挺有意思, 工程款剛下來不是找大舅哥還債,而是第一時間招piao,如今在派出所被拘留,你們兄妹倆真是一模一樣的心大。」
眼前這人作為哥哥本應該給妹妹把好關,結果仗義疏財養出來個家中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的妹夫,一想到這傅珀就忍不住冷笑,語氣也格外的生硬。
周旭一聽妹夫「招piao被抓」,怒火直衝頭頂,蹭的一下站起身,「這癟犢子竟然敢做這種事!」
「如今你妹妹剛收到電話通知正是六神無主。」傅珀嘆口氣在給他一句提示。
周旭連忙感謝的鞠躬,立馬快步離開,剛走出去兩步正準備拿出手機打電話,對面就播了過來。
一聲慌亂無措的哭聲漏了出來,很快就隨著周旭腳步的離去被帶走。
【「哥!剛才警察來電話說阿峰……」】
下一位立刻坐了下來,傅珀收回視線,「請問想算什麼?」
湊熱鬧的人不少,但也不是都像周旭這樣家裡有糟心事,大多數還是生活平順的普通人。
傅珀以為自己就像之前幾次一樣忙碌一段時間等這波熱潮過去就好了,誰知這日在老城又遇到一組慕名而來的怪人,而且還是透過預約直接來家裡的人。
為什麼說怪呢?
領頭的男人帶著墨鏡,見她這麼年輕倒是沒什麼意外,還禮貌的一頷首,結果開口就是一股港式普通話,「我經常在內地做桑意,這次聽索內地粗了個年輕的大西,迫不及待的就過來啦。」
傅珀琢磨了半天才想明白「做桑意(做生意)」和「大西(大師)」是什麼,乾笑兩聲側身,「三位請進。」
手上寬裕之後她重新把院子侍弄了一下,將奶奶原本種小菜園的地方移了棵樹,樹下擺上一方石桌几個石凳就算是接待求卦者的地方,不會被請到屋內的。
來者正好是三個人,一口港普的墨鏡男坐在傅珀對面,他的兩名同樣帶著墨鏡的同伴坐在兩側。
傅珀給三位各自倒上一杯水,見他們都沒有碰的意思,索性直入正題。
「請問想算點什麼?」
墨鏡男對一名同伴抬了抬下巴,後者正是三人中唯一一位女性,收到指令後遲疑片刻才摘下墨鏡。
「大西,則位朋友想跟則歐,但是歐對森邊的人都很極細勒,想請大西幫忙看看她有沒有犯過戲勒。」
傅珀不自覺的側耳,被好幾個xi弄得表情卡頓了兩秒才點頭細看這人的相貌。
沒想到她一看之下就是一驚,這人,這人的面相,太奇怪了。
一眼看去這人雖然是個女性,眼神卻透著淡漠和狠辣,光是被這雙眼睛注視一下傅珀都感覺後背汗毛起立了。
可是再細看傅珀又覺得這陰暗邪肆的一面似乎又顯得有些刻意。
其實她表現出來的樣子真的很惡,常人見了也難免懷疑她是不是犯過事,可是傅珀為什麼覺得刻意呢,因為這人的五官雖然只是普通卻很端正,和她眼中顯露出的情緒是矛盾的。
嚴格來說有那麼點亦正亦邪的味道,有點邪,但卻不是惡,所以底色還是正的。
剛想說「放心,這是個好人」,傅珀心頭卻突然一凜,對面的女士眼神更加「惡狠狠」了。
餘光不動聲色的瞄向其他兩個戴墨鏡的人,突然意識到不對,這三人來算卦為什麼要帶著墨鏡呢?
看人面相最主要的就是看雙目和印堂,可是他們卻刻意迴避此處被她看到,顯然是有鬼。
再看唯一摘下墨鏡的女士,傅珀敏銳的發現,她色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