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仔沒了,二老傷心過度也先後大病離去,安悅和謝羅短短數日間血緣最近的親人皆喪,周圍人流言蜚語的傳他們夫妻克親,也有人說他們為了拆遷款做出禽獸不如的事。
可是他們知道自己是冤枉的,如果可以換回安仔她情願沒有這些錢,還想以前一樣辛苦奔波也心甘情願。
謝羅最瞭解老婆,見狀不對連忙轉移話題,「這事我倒是聽同學說過兩句,他們十幾位親戚合資開了幾家酒店,她在其中一家裡面管財務,她老公也在裡面做管理的工作,算是經營夫妻店。」
「那現在呢?」咖啡館店長好奇的追問。
他們自從寧瑩搬走之後就失去了訊息來源,此時聽到後續故事都好奇的眼睛發亮,就連不忙的店員和旁邊幾桌客人都伸著耳朵。
謝羅只是前幾天在同學群中隨意看了幾眼內容,細節並不清楚,一想到以後這些人都是他們的員工和潛在顧客,心思轉了幾個彎之後拿出手機,把聊天記錄重新翻了一遍。
一邊看記錄一邊隨口道:「 寧瑩夫妻還是很瀟灑的,她拿著分紅和工資,家裡長輩還時不時手鬆一鬆給點零花,遠比我們這些拿著拆遷款坐吃山空的人自在,再加上她給入贅的丈夫發工資,給他遠超過正常水平的數字,家裡上下都寵她也預設了這種行為。」
「但是自從知道她和入贅的丈夫賭氣在外面和有婦之夫亂搞,差點惹來殺身之禍,他們全家就覺得得讓她長長教訓,繼續這樣縱容下去就是害了她,就把她的所有特權都收回了。」
「陳樹那個人其實還挺有能力的,在他的管理下他們那家酒店收益還挺不錯,可惜家裡的事搞不明白,影響的工作也一團糟。」說起陳樹,謝羅帶點遺憾和複雜的情緒。
「他們夫妻的矛盾,搞得陳樹無心管理,下面的人滑水接連被顧客投訴,寧瑩能力有限心思也不在工作上,財務總出錯,其他的股東對她家非常不滿,強烈要求寧瑩離開酒店,重新招了專業的財務和管理。」
所有人這才知道後面竟然還有這麼多的事。
咖啡館店長一臉唏噓,「那她現在就是拿著分紅過日子唄。」
旁邊一名顧客突然插嘴,「這話說得,你還可憐她?寧瑩靠著分紅生活也比我們這些打工人強多了。」
謝羅點點頭,又搖搖頭,「恐怕還真不如你們呢。」他這才從聊天記錄中翻到一個八卦,忙著分享給大家。
「聽說在他們夫妻鬧的最嚴重的時候陳樹天天都不在酒店,下面的人都是看人下菜碟的,這一鬆就出大事了。」
這時另一名顧客從自己桌上興沖沖的跑過來,「這事我知道,寧瑩工作那家酒店現在口碑都快爛大街了,找了新的管理者都回天乏術。」
「怎麼回事?」「快說說!」
謝羅笑了笑,抬手讓他說。
後來的顧客眉毛一挑,「聽說有一天保安上樓查房,接了個電話的功夫就開錯了門,拿著萬能卡直接進了一間住人的房間,人家裡面兩人正在那個呢,」擠眉弄眼的伸出兩手做了個拍掌的動作,其他人瞬間就懂了。
除了另一位知情人謝羅,所有人都瞪大眼睛,帶入自己是那位住客,瞬間後背發涼,汗毛都豎起來了。
太可怕了。
他們可算是明白為什麼說「口碑爛大街」,這種管理鬆散的酒店就算再便宜都不能去,容易被現場直播。
之後的細節這位顧客就不知道了,謝羅沖自己老婆挑了一眼接上話頭。
「聽說事後顧客鬧的很大,人家是正經情侶也不怕事,開口就是要賠償十萬元精神損失費。」
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
酒店確實理虧,但也不能任由人家獅子大張嘴,最後商議之下賠了五萬,可是損失的名聲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