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鄰居,這麼多年看著都覺得要是生在這種家庭裡,早死早投胎說不定更好。但是現在他已經大了,還是更愛自己一點吧。】
「劉老師,你快看看,這是不是你帶過的學生?我看著眼熟。」
一名正在準備教案的中年女教師抬頭疑惑的接過同事的手機。
紀風衝著天空的哭嚎一出,劉輝立刻倒吸一口涼氣,「這是紀風,是我的學生,他這是在幹嗎?」
同事說:「我看下面有評論說是在老城的南城門橋上要跳河,被人攔下來了。」
帶一輩子學生也很難碰到幾個紀風這種家庭的,孩子是好孩子,就是運氣不好攤上那樣的父母。
「幸好沒記錯,這孩子是真可憐,都畢業了也沒擺脫那對父母。」
劉老師手腳發涼,騰地一下站起,「麻煩幫我去班裡說一聲,後面兩節課改成自習,上完直接放學。」
話還沒說完,就衝出辦公室。
同事追出去已經沒了人影,衝到窗臺邊對著樓下喊:「你放心吧,我幫你看著。」
劉老師出了校門直接攔了輛車,一路上都在找網上的相關資料。
司機抖機靈的沒話找話,「你說現在這孩子是怎麼了,動不動就跳河,淨會給警察添麻煩,有什麼事不能坐下來好好說說呢。」
劉老師攥著手機,心裡越發堵的荒。
「要我說就是孩子心理承受能力太差,我要是他爸,上去就是兩腳,看他聽不聽話,純屬閒的。」
劉老師猛地抬頭:「你知道是什麼情況嗎?如果不是被逼的受不了了,誰會選擇這種極端的方式!」
司機被懟的一哽,「那,我不知道,你知道啊?」
說完忍不住看了一眼後視鏡。
「我是他老師!」劉輝雙目一瞪,周身氣質瞬間嚴肅了起來。
司機心虛的收回視線,乾笑兩聲,「您別急,就快到了。」
老城是不能開車進去的,劉輝在車上把所有能找的訊息都找遍了,只知道人被救下來了,但是之後的動向就沒人能說清楚。
下了車劉輝立刻打電話給當地派出所。
對面問了很多,最後還是劉輝著急忙慌的跑去派出所,這才得知人在老城裡,由於她不是直系親屬,還不能得知紀風所在的位置。
知道人有警察陪著,劉輝就放心多了,走出派出所沿著主街漫無目的的四下尋找。
幸好沒走幾步就聽到有街邊的攤主在交流。
「你知道嗎,那個小大師今天出攤了。」
「你怎麼知道的,在哪出攤啊?」
「剛才正好看到片警小吳帶著一群人過去了。」
「什麼?警察帶人去算卦!」
「聽說有人要跳河,小吳把人救下來了,就帶到小傅大師那去了。」
劉輝敏銳的捕捉到關鍵詞,連忙衝過去,「請問您口中的小傅大師在哪裡出攤?」
小販正是買蛋堡的,一聽這人想白打聽,嘿嘿一笑答非所問:「我這蛋堡可好吃了。」
劉輝知道這人的小伎倆,也是無奈,「給我拿兩個,都要帶肉的。」
「好嘞,15元兩個。」小販臉上的笑容立刻燦爛了,一邊做嘴上也不停,算是附加服務,把他知道的關於傅珀的事跡簡單說了說。
差不多三兩分鐘過去,兩個胖嘟嘟料十足的蛋堡出爐,「您順著前面走,看到左手邊買文房四寶的陳家鋪子,小傅大師的攤子就在那旁邊。「
劉輝抬眼一看,發現竟然距離這裡不過幾十米。
聽了小販對於他口中那個年紀輕輕但神機妙算的小傅大師的描述,劉輝也大致明白為什麼紀風那孩子會去那了。
隨著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