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滿了。”
寄娘看她一眼:“若不然,這大戲上場的時候,王爺怎麼相信王妃有這個手段能力,在管家的李次妃眼皮底下謀害司徒城?”
正因為李次妃幾次左支右絀,應付不了王妃的手段,所以當調查顯示這一切是王妃所為,李次妃姐妹都不曾察覺陰謀時,曄王完全覺得這是合理可能的。
至於李次妃到底管家能力如何,真真假假,誰又知道呢?王妃徹底失去地位,王府只剩下李次妃一人,沒人使絆子,這管家的本事還不是漸漸就能“長進”了。
殺人誅心,她倒是次次都對敵人一刀致命,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打得人永世不得翻身。
寄娘摸摸自己圓潤的指甲,只是李次妃過於自信了一些,也過於心狠了。
錦繡堆24
正月十四傍晚,曄王出城來到京郊園子,不等寄娘提問便主動說起王府出的事故。
他這次深受打擊:“王妃已經瘋了,她是要把本王的所有孩子都害死。”
寄娘聽完露出詫異神色,指尖摩挲著手中的書頁久久不曾翻頁,很久後,她問:“王妃讓自己的狗去害城兒,這不是引火上身嗎?以她在王府中的勢力,不用做得這麼明顯吧?”
曄王卻覺得這正是王妃故意為之:“沒有人會做得這麼明顯,所以我們第一反應都不曾懷疑她。當日我看到城兒滿身傷口,心中也不過以為是她管理不當,讓畜生肆意亂跑,怎麼都沒想過她能這麼明目張膽地害城兒!”
寄娘沒說話,她看上去似乎消除了疑慮但又好像並沒有完全認同。
曄王也不在意,畢竟王妃的行為幾近瘋狂,正常人怎麼能想象出來?
後院的事情亂得人心煩,曄王不願再提,起身:“明日就要待客,陪本王先去走一圈?”
賞燈宴定在晚上,曄王第一次讓後院的女人操辦如此重要的宴會,心裡還是有些不踏實,想在今晚預先檢查一遍。
寄娘拉了拉腿上的厚毛毯:“讓管家陪王爺去吧,天太冷了,我走不了那麼遠。”
曄王看她恨不得全身裹起來的模樣,嘆了一聲氣:“那你好好歇著,這幾日也著實辛苦。”
寄娘微笑點頭,目送他出了門。
曄王走後,她低頭重新去看手中的書,剛才的遲疑思慮似乎從不曾出現過。
綠玉湊上來換熱水:“主子少看一些吧,兩天就要把這本新書看完了,別把眼睛熬壞了。”
寄娘頭也沒抬,嘴裡倒是配合地嗯了一聲。
綠玉無奈嘆氣,嘟著嘴走了。
寄娘看書漸漸忘了時間,直到綠玉再次進來,她才抬頭目露詢問。
綠玉的神色不太好:“管家派人來說,王爺在扶雲軒偶遇吟唱的侍女……”
寄娘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嘴角一扯,問:“那侍女是主動過去,等候在那嗎?”
綠玉撇嘴:“肯定咯,不然這個時候,天又冷又黑,跑去有水的扶雲軒做什麼?”
寄娘低下頭去:“讓管家去查查,若是她自願去的,就不必管了。”
綠玉張張嘴,心有不甘,但是又說不出一一三來,就是覺得不舒服。但是主子的吩咐不得不聽,她只好憋回不快,踩著重重的腳步走了。
寄娘低頭看著書,書面上的字卻一個都看不進去,愣愣出神。
許久後,管家親自過來了。
“王爺從前經常來園子,偶爾過夜,那侍女在王爺院子伺候了幾回,被王爺誇過一次。小的派人去查問了,是她假借腹痛離開房間,應該是獨自去了扶雲軒等王爺。”
寄娘問:“什麼時辰去的?”
管家也查問了:“王爺先去的立雪堂,離開後正好立雪堂換班,有人與她住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