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下班回到家,進門一看,秦淮茹抱著小不點大的槐花也在。
婁曉娥在織毛衣,兩人聊得挺歡快的,見許大茂進來,齊齊轉頭看他。
“聊啥呢,這麼高興”許大茂邊走邊問“撿錢了”
“去你的”婁曉娥笑了聲道“聊傻柱呢,今天傻柱一早去相親去了,廚房裡劉嵐介紹的呵呵”還沒說完自己又笑了起來。
“嗯,不應該呀”許大茂著揣明白裝糊塗“傻柱見異思遷了,那他秦姐不要了”說完還對秦淮茹挑挑眉。引來一陣白眼。
“有我啥事,”秦淮茹皺了皺眉毛“他一大小夥,能看上我這帶三拖油瓶的寡婦,何況還有一個不講理的婆婆”
看著越發嬌豔的秦淮茹,許大茂心裡一陣呵呵。
婁嘵娥笑聲停了“今下午傻柱就回來了,劉嵐跟了回來對著傻柱好一頓罵,大媽們一打聽,簡直笑死個人。”
來了興趣,許大茂坐了下來“說詳佃一點,我也樂呵樂呵”
婁曉娥和秦誰茹相互對視一眼,又都撲的笑出聲來。
劉嵐介紹的姑娘是同街道的,家裡兩弟弟,和在糧食局做搬運的父親共四口人。姑娘23歲了,在區手套廠上班。
今年他大21歲的大弟也談了個物件,所以姑娘也準備把手套廠工位讓給大弟,自己先嫁了。
劉嵐覺得傻柱挺合適的,就約好今天上午去相看,這不傻柱清早打扮得人模狗樣的啍著歌去廠裡等劉嵐。
相親過程其實很順利,姑娘長的不差,入了傻柱的眼,雙方都沒啥意見。中午傻柱還顯了下身手,炒了兩菜,和兩未來小舅子還有未來老丈人喝了起來。
喝到高興處,大的小舅子拍著傻柱肩膀說“你以後可得好好對我姐,要不然我揍你”這話沒毛病,如果傻柱應下也就是了,多講好話總是對的,可傻柱骨格清奇。
他反譏道“就你這,還揍我,我一個打你八個”
得,一句話,雙方幹了起來,兩小舅子也是混人,合力一起打傻住。這親也別相了,散夥離場。
傻柱架沒打輸,但也鼻青臉腫的,丟臉丟大了,要傳出去,誰還給他介紹物件。
許大茂也叫樂呵了,這傻柱也就一拉幫套的命,真不能理他,那就一坨屎。
“秦姐,快出月子了,以後怎麼安排”許大茂沒話找話。
秦淮茹對門口望了望“大茂,我真的想向你討個主意,我真不知該怎麼辦,曉娥一直鼓勵我,幫助我,可我摸不到方向,能告訴我怎麼辦嗎?”
我丟,許大茂恨不得拍自已幾嘴巴,多幾句話幹嘛,這秦淮茹屬牛皮糖的吧,這都能粘上來。叫易中海他們知道了,還不得不安寧。
易中海他們,許大茂倒不怎在意,主要秦淮茹這人情商高,放得下臉面,對曉娥在這院裡有幫助。又不想摻和到她家實際事情中去。
想了想“人活在世界上,出生環境不是自己能決定的,但走什麼路,自己能決定。是想依靠別人,還是自己自強自立。”
“不要看別人說了什麼,要看別人做了什麼”
“任何一件事,有沒有損害自己的權利,是不是你去做了,就會讓自己難過”
“過多的在意別人的看法,會讓自己痛苦”
“毛主席說過,婦女能頂半邊天,所以不要怕,這有訴苦的部門婦聯,別聽無知的人亂說什麼。如果什麼不懂的比如遺產法,比如贍養老人之類的,可去問懂這些的人,比自己瞎琢磨要好很多”洋洋灑灑一大段。說完就去廚房了。
聽不聽的懂是她的事,如果聽懂了,秦淮茹就會換另一種活法。
秦淮茹非常重視許大茂的話,努力消化理解許大茂傳遞過來的意思,她相信這話裡肯定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