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白眼,然後快走幾步,拉著婁曉娥進了屋。
許大茂一個頭兩個大,心裡煩躁得很。今天真是出門盡是事。
何雨水和一大爺架著傻柱往後院老太太家走。幸好二大爺也出來看熱鬧,“哎呦”一聲,忙上來替下何雨水。
二大爺勁可不小,和一大爺一起使勁,終於架穩了傻柱,這熊人。
何雨水鬆開哥哥,就往老太太屋裡去給哥哥把床鋪一下。她走進傻柱的隔間,進屋時不由得一愣。
屋內很是狹窄,一張床緊靠著牆,一張小小的桌子擺在床邊,角落裡一個破舊的櫃子,就把這不大的空間塞得滿滿當當。
屋內瀰漫著一股刺鼻的氣味,直衝她的天靈蓋。
何雨水的眼淚瞬間流了下來。哥哥在中院北屋住了幾十年,如今卻只能住在這種環境惡劣的地方。
她原本想著給哥哥收拾一下床鋪,可這會兒心裡滿是傷心和憤怒,也沒了收拾的心思。
何雨水反身出了門,站在門口,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她想起小時候和哥哥一起度過的快樂時光,想起哥哥為這個家付出的一切,心裡就像被刀割一樣疼。
此時的院子裡,人們還在議論著傻柱醉酒的事情,而何雨水的心中卻充滿了對哥哥心痛和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