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了?長相也不差,如今營養也跟上了,這不也是一表人才。前兩天還試探秦京茹來和他相親,卻招來一陣嘲諷,說他連許大茂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真可氣。
很快,他又陷入幻想,值班室的張姐雖說年齡大點,但確實水靈,真想摸上一把,嘿嘿。
下午,沒什麼心思可想,出渣口一刻不停地出渣,兩人不得不不停地鏟渣。汗水如雨般落下,在悶熱潮溼的環境中累得像狗一樣。
出渣口嗡響停止後,兩人都有些虛脫了。來到衣帽間,閆解成不像禿頭那樣胡亂擦幾下就穿衣服。
他擦得十分仔細,禿頭見他磨蹭,說自己還要回家幹活,便趕去值班室登記下午的工時。十多分鐘後,閆解成才把身上的廢渣清理擦拭乾淨,慢慢地穿好衣服,反正他又不趕時間。
到值班室時,就張姐一人在裡面,其他的人早就走了。
“閆解成,怎麼每次你都最慢?”張姐撩了一下頭髮,把記工本攤開,讓閆解成在今天上班的名單處簽上名字。
張姐是坐著的,閆解成站著,居高臨下,拿著筆去簽名時,眼睛不由自主地瞅向張姐的衣領。可惜裡面穿著衣服,只看到了脖頸的白皙。
似乎有所察覺,張姐狐疑地抬頭看向閆解成的眼睛,四目相對,閆解成立馬紅了臉。
嘴角微微上翹,張姐眯了眯眼,似笑非笑地打趣閆解成:“解成,什麼時候娶媳婦呀,都二十多了,你家裡該張羅了。”
閆解成有些坐立不安,似乎張姐看穿了他的小心思,喃喃開口:“家裡有點變故,所以很困難,張姐,我先走了。”說完便準備離開。
卻被張姐拉住了衣袖:“急啥,現在沒人,陪我聊會天。”
稀裡糊塗地被按在椅子上坐下來,拉扯間,兩人距離更近,鼻子果然嗅到屬於女人的體香,令人沉醉。
漫無邊際地聊了半個小時,張姐問什麼他就答什麼,精神無法集中,時不時張姐還在他大腿上拍幾下,他的心怦怦直跳。
拿著張姐給的一個雞蛋,暈暈乎乎地回了家。閆家人看到閆解成魂不守舍的樣子,詢問怎麼回事。
閆解成就說,今天有點累,吃完飯就上床睡了。
夢中又夢見了張姐,她的一顰一笑,令人心潮澎湃,夢見她輕解羅衣……
清早,閆解成發出哀嘆,得換條褲衩子,黏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