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婚離了,不然隱患太大。”
許大茂心裡猛地一痛,眼眶瞬間泛紅,淚水在眼眶裡打轉,聲音帶著哽咽說道:“太委屈曉娥了。”說著,他把頭深深埋在膝間,肩膀不停地顫抖著,聲音沉悶得讓人揪心。
“曉娥就別去醫院檢查了,最好這一個星期就把婚離了。”婁半城滿臉陰霾,語氣冷漠又急切,“從聽到判決訊息那一刻,我在這兒就一刻也待不下去了,那種任人宰割、如同魚肉的感覺,太讓人窒息。這段時間,我已經儘量收攏資金,換成了金條,還有些古董和房產,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帶不走的古董找個隱蔽的地方埋起來,房產就先放著,把房本藏好,以後形勢總會有變化,也算留個後手。”許大茂抬起頭,思索片刻後給出建議,目光堅定。
婁半城微微頷首,“就是曉娥的事兒比較棘手,暫時別讓她去醫院檢查了,要是讓人知道她懷孕了,離婚就更難辦了。”
“是的,所以我沒帶她去醫院。既然都定下來了,那就趕緊行動吧。爸,您讓媽好好勸勸曉娥。”許大茂的聲音帶著一絲無奈和悲傷。
“我知道。”婁半城無奈地苦笑,“曉娥從小就被我們保護得太好,不知道世間的險惡,我會讓她媽好好勸她的,她也應該知道,就我們的身份,還住在這裡太危險了。”
“今天曉娥還得和我回院裡,昨天我們四合院的傻柱因為老婆懷孕了,高興了一晚上,正好借這件事,我和曉娥在院裡吵一架,讓離婚不顯得突兀。”許大茂一邊說,一邊用手比劃著。
“也好,這樣的藉口挺好的,我們走了,也不會懷疑到你。”婁半城微微點頭,兩人又接著慢慢聊著,完善著細節,生怕出現紕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