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馬永康狠狠瞪了何大清一眼說道:“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你說這外國人是不是純粹是閒的沒事幹了,不就是情緒不穩定嘛,這又不是什麼大事,有那閒功夫你去研究點別的不好嗎?尤其是研究點對國家有利的事情,那樣的話不是更有利於國家發展嗎?老百姓也能多過點好日子嘛。”
何大清對著馬永康一臉贊同的說道:“我想的跟你差不多,平時在家裡多順著點自己老婆不就行了嘛,這有什麼可研究的。”
何大清說到這裡又想了想嘆了口氣繼續說道:“要我說這男人啊,在家跟自己老婆好不好根本就和這個研究沒什麼關係,那都是天生的,有些人說都不用說那自己從娶了老婆後一直到死都是對老婆百依百順的,可有些人呢,你就是把那什麼研究報告放人面前,或者可以對他說的更加嚴重一點就是告訴他再不對他老婆好點他老婆可能會死的,那還不是不管用,他們還不是照常該怎麼打老婆就是怎麼打嗎?在家裡怎麼當大爺還是怎麼當嗎?要我說啊,他們研究這個根本就沒有什麼用好吧,我還聽說外國還專門成立了叫什麼心理學的一門課程,就是用來專門研究人們的心理的。”
馬永康剛開始對何大清的話還有點贊同,在聽著的時候還不時的點點頭,可聽到後面馬永康就聽著有點不知所謂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就為這個用得著去專門成立個學科嘛。
馬永康嫌棄的撇撇嘴說道:“這都是什麼事啊,他們那些國家是不是都錢多的沒地方去了,怎麼就把錢往那裡扔呢?”
馬永康接著就嘆了口氣繼續說道:“也許這真是什麼學問吧,反正我是不太懂的,不過一聽這名字我就猜出來它大概就是專門研究人們心裡想什麼的了,這要是研究一些別的我們就是被人家手把手的告訴了估計也不會懂,可要是就只研究一些像我們老百姓每天想的是什麼的話,那都不用他們去研究了,我就可以告訴他們,那些心裡想的多的人都是閒的,所以心裡想法才多了的,就像是在我們國家的人們,每天一起床就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得趕緊去幹活了,要不然要不了兩天全家就得餓死了,這哪裡還有那功夫去想別的,就是想著晚上閒了再想吧,可回到家後那累的都跟狗一樣了,一趟床上那呼拉的跟什麼進屋了似的,也又沒有功夫去想這想那了,可不就是閒的嘛,哪裡用得著去專門研究啊,我就可以直接告訴那些外國人的,還不如把那研究的錢直接給我們得了呢。”
馬永康說到了這裡後又深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這老百姓說完了,接著就該說別的了,多的我是不懂,可我估摸著它再應該就是研究研究人們心裡想的是什麼了,估計他們也不會去專門研究想我們這樣的老百姓的心思的,估計是研究一些大人物的心思的,我估計他們還沒有成功而已。”
馬永康話剛說到了這裡,一旁的何大清就已經對馬永康生出了崇拜之心了,現在看著馬永康的眼睛都馬上要變成那種星星狀了,這要是被已經去了雨水那屋的那位給看到的話,還不知道她該怎麼想呢。
馬永康的話剛說到了這裡,何大清就一臉急切的問道:“你怎麼就猜到了他們沒有研究成功了呢,你又沒有見到或者聽他們直接告訴你答案啊。”
馬永康轉頭白了何雨柱一眼說道:“他們要是能研究成功,那好幾年前我們在朝鮮跟他們打仗還會是這樣的結局嗎?那不得被他們給趕到鴨綠江這邊來了啊,要是成功了那我們的那些將軍在想什麼他們不就能猜出來了,他們還能找不到破綻啊。”
何大清聽了馬永康的話後,眼睛立馬又變成了一副小星星樣,對著馬永康就使勁的點起了頭來,那意思就是你說的對,現在你說的什麼都是對的。
馬永康嫌棄的看了何大清一眼後又嘆了口氣小聲的唸叨著:“我們老祖宗出了那麼多的書,哪一本不是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