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聊天聊的很是融洽的時候,突然許大茂冒出了一句話出來:“老太太也沒參加過革命,怎麼會那麼早的就和王主任您認識了,這關係處的都快成母女了。”
老太太聽到這話的時候,心中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說,而且這事涉不涉密自己也不知道,沒辦法自己只能開始裝聾作啞保持沉默,什麼話也沒說。
王主任一看老太太這副架勢就猜到了她的想法,同時心中也對老太太的態度表示很是贊同,在不知道能不能說的情況下保持沉默是最好的選擇。
“那時候北平還沒有解放,甚至都不在國民黨的手裡而是在日本人手裡,我那時候也是年輕,由於經驗不足,在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差點被抓,還受了點傷,眼看就要跑不掉要被抓了,就在這個時候老太太人出現了,她把我帶到了她家裡藏了起來,還對鄰居們說我是她的孃家侄女,是來陪著她小住一段時間,住個十來天就要回去了,也算是給了我在她家住的時候的一個身份,不然沒有個身份的話再被人舉報了,那後果可就嚴重了,不只是我,就是老太太也得不了什麼好。”王主任笑呵呵的對著大家說道。
老太太看王主任現在大大方方的說了出來,就轉頭對著王主任說道:“不是不能說嗎?你怎麼又說出來了。”
王主任拉著老太太的手,笑咪咪的看向老太太說道:“那時候新中國才建立不久,這北平城誰也不知道有多少間諜在,這也是為了您老的安全考慮,就要求您先別跟人說這事了,就怕他們知道了您和我的這層關係,他們會狗急跳牆抓住您來威脅我們,現在問題不大了,這建國也有十年了,雖然不敢說在這北平城裡沒有間諜了可要說數量什麼的估計也沒多少了,就是遺留下來的那些人,在敵方看來可是要大用的,跟本就不會用到像我們這樣的人身上的,他們會感覺划不來的,所以現在在小範圍內還是可以說了,當然了那時候我具體執行的什麼任務就不能告訴大家了,大家只要知道老太太救過我就可以了,她也是為我們的革命事業做過一定貢獻的。”
許大茂和閆富貴聽到王主任這樣一解釋就立馬明白了老太太和王主任關係好的由來了。
“老太太您救王主任的時候應該就在這大院裡吧,可我怎麼就沒有什麼印象呢,我應該知道一點才對啊。”閆富貴聽明白了老太太為什麼和王主任關係匪然後,緊接著又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一旁的王主任也開始使勁開始回想起自己有沒有見過閆富貴這個人了,可回憶了半天也沒有想出當時有他這麼個人。
老太太笑呵呵的對著王主任說道:“你就別想了,你就是再想個幾年也想不出他這個人的,當時救你的時候他閆老扣還沒來這個大院呢,當時的鄰居們都散的散,搬走的搬走了,現在知道你這個人的這大院裡也就剩我,易中海,還有柱子他們家,我們這三家了,別的都是你走後他們新搬來的。”
“老太太您這次可是說錯了,這大院裡知道我的應該是有四家,您少說了一家。”王主任笑呵呵的立馬對著老太太糾正道。
“哦,不應該啊,我怎麼記得就剩我們三家知道你了,怎麼會有別的人家呢,是誰家,你說出來我聽聽。”老太太聽到王主任的話,立馬眉頭一皺,還是沒有想起來就對著王主任說道。
“賈家,您怎麼把他們給忘了。”王主任抬手指了指門外賈家的方向說道。
“不應該啊,我記得他們是在我救了你以後搬來的啊,他們和你應該不認識才對呀。”老太太更顯疑惑的說道。
王主任搖了搖頭說道:“我是在要回組織的前兩天見到他們的,他們不是一搬到這院裡就結婚的嘛,你怎麼忘了,他們家當時還給您送了喜糖呢,就那幾顆糖您還是給了我,讓我吃了的。”
老太太聽到王主任這樣一說,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