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旁人聽到崽崽父親是一個奴隸的話,他不敢想象崽崽會遭受到何等嘲諷。
他不能因為自己的一己私慾,就拉低了崽崽的身份,讓崽崽受盡了嘲笑。
“哎呀,你不用擔心,我已經服用瞭解毒的解藥,崽崽不會有事的,我也不會有事。”
米雪摸了摸拉克薩斯的腦袋,眉眼彎彎。
被人重視的感覺總是很美好的,讓人心情愉悅。
拉克薩斯心思細膩一直都在介懷他的身份問題,擔心他的奴隸身份會影響到自己。
現在恐怕也在擔心他的奴隸身份會影響到崽崽吧。
“吃了解藥?”
拉克薩斯抬起頭來,看著米雪的眼睛。
他怕族長是在安慰自己說假話。
格雷爾聽說米雪懷孕的訊息也十分高興,他趕忙檢視自己身上的伴侶獸印。
可他的伴侶獸印沒有任何變化。
等到了石屋一見到族醫,他就發出疑問。“族醫,為什麼我的伴侶獸印沒有變色?”
族醫摸了一把自己的大鬍子,思索了一下,他還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一時間也說不出來具體的原因。
族醫:“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也有可能是因為毒素的原因。”
“又或者是因為這一胎的崽崽難以存活,所以你身上的伴侶獸印沒有發生改變。”
族醫說出了自己能想到的所有可能。
這種情況太罕見了,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那毒真的會影響崽崽嗎?”
格雷爾擔憂的看向米雪尚且平坦的腹部。
族醫眉頭緊鎖,“這個我也不能確定,只能等崽崽出生再看。”
“如果真的有影響他們或許不能平安出生。”
格雷爾喜悅的心情當即沒了一半,他趕忙去看米雪。
“雪兒,你還好嗎?”
米雪笑著搖搖頭,“我沒事,沒有任何不適。”
格雷爾鬆了一口氣,隨即看到站在床邊的拉克薩斯。
他心中存了一些懷疑,米雪將拉克薩斯看的那麼重,不可能沒有給過···
他的伴侶獸印沒有變化,這胎崽崽會不會是拉克薩斯的?
於是接下來的幾天格雷爾一直在觀察拉克薩斯。
他並沒有在拉克薩斯的身上發現任何的伴侶獸印,只看到了一道疤痕醜陋的貼在拉克薩斯的胸膛上。
看來這一胎崽崽的確是自己的,格雷爾這才放心下來。
就算這胎崽崽是自己的,但格雷爾始終沒有特別高興。
因為他又瞭解了一下,如果腹中崽崽帶毒的話還有可能會影響母體。
之前他的父親為了轉移他身上的毒素用了下作的手段。
菲娜也信誓旦旦的表示雪兒腹中的崽崽一定中毒了。
糾結了幾天,格雷爾終於艱難開口。
“雪兒,這一胎崽崽我們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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