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燙地摔在自己的手背兒上。
“去給老太太請安。”南陽侯面對阿蘿卻十分冷淡疏遠。
“不必,你府裡的這些庶女,我都不會承認。”
太夫人雖心驚阿蘿的美貌,只是見她同樣窈窕纖細,婀娜得如同搖曳的花,便露出幾分不喜。
那阿蘿抿了抿嘴角,輕柔地福了福,之後垂頭柔順地立在南陽侯的身邊,卻見了阿妤,頓時露出幾分驚容。
“哎呀,七妹妹這是怎麼了?”她不說話的時候貞靜美麗,可是一說話卻輕佻又有幾分卑躬屈膝,此刻一副十分關心阿妤的樣子,帶著隱隱的討好,握住阿妤的手,上上下下地打量她。
見她臉頰通紅顯然是被人責打,阿蘿那張絕色的臉上就露出幾分畏懼來,對南陽侯低聲說道,“七妹妹臉上傷得不輕,父親,我與七妹妹先去上藥吧?”她頓了頓,方才帶著幾分賣弄與得意地繼續道,“前兒郡主給女兒做了許多的衣裳,也都是最精細的料子。平日郡主管家本就忙碌,還總是記掛女兒。你看看,女兒穿這個顏色是不是好看?”
“嗯。”南陽侯簡短地應了。
見她開口為樂陽郡主辯解,又一副沒見識的小家子氣,阿妤的嘴角就忍不住彎了起來。
她母親的辛苦若是不被人知道,那才叫白辛苦。
還有阿蘿的這些話,也叫人知道,樂陽郡主並不是一個苛待侯府庶女的狠毒的人。
且阿蘿雖生得美,可這一身氣度哪裡記得上她呢?
“六姐姐怎麼才來?”阿妤就帶著幾分埋怨地問道。
因她平日裡在侯府之中得寵,因此很是被嬌慣,雖因是在太夫人與靖王面前因此百般做出柔弱,可是到底年幼,忍不住小脾氣,就埋怨了一聲。
阿蘿急忙笑了笑,一邊拿帕子殷勤地給阿妤擦著臉上的紅痕,一邊弱弱地,帶著幾分討好地說道,“我本想折幾枝紅梅給郡主與妹妹賞玩,誰知道竟與郡主遣來尋我的人錯開,沒有立時過來,七妹妹真是吃苦了。”
她做足了一副姐姐的做派,又帶著幾分卑躬屈膝的討好,見阿妤哼了一聲,便挑眉繼續說道,“聽說郡主被傷了?若是有人興風作浪,故意構陷郡主,郡主當真是冤枉。”
她看似溫順,可是言語之中卻帶了幾分意有所指。
“怎麼,這就為樂陽抱不平,忘了你親孃才死,等不及去給樂陽做女兒了?!”
南陽侯夫人見不得小傻子,可是也見不得阿蘿這等張口閉口都是為樂陽說話的丫頭。
“郡主對我真心的好,樣樣兒上心,甚至越過了七妹妹,難道這一番慈愛,不能令太太動容麼?”阿蘿嫵媚一笑,這一笑,引動了幾分風流韻味。
她顯然是站在樂陽郡主這邊對抗南陽侯夫人了。
阿妧卻只趴在靖王的懷裡,小心翼翼地抹眼睛,不要叫人看到她的眼淚。
眼淚不由自主地往下掉可怎麼辦?
阿妧就眼巴巴地看著那絕色的少女。
哪怕她一副不理睬自己的樣子可是阿妧就是覺得,那其實應該是一個對自己本應該很好很好的人。
那些模糊的記憶,總是叫她感到心裡暖洋洋的看著那少女阿蘿她就覺得心裡酸澀。
“六姐姐先別管我了十妹妹彷彿要與你說話兒呢。”
阿妤被阿蘿服侍著,嘴角就勾起了一個淺淺的得意的笑容。只是她一貫在南陽侯面前溫柔懂事的見那小糰子趴在靖王的懷裡眼巴巴地看著自己面前無動於衷的阿蘿心裡只恨那傻子竟然能得到靖王的喜愛恨得咬牙切齒,只是一雙明眸含淚轉了轉,急忙對阿蘿柔聲說道“想必十妹妹想念六姐姐呢。都是自家姐妹,六姐姐不要只在意我,反倒忘記了十妹妹呀。”
她弱弱的柔柔的,哪怕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