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淡地說道。
正在開車的司機突然露出一個驚悚的表情。
自家連親表妹都懶得摸一下的老闆,竟然給了一個陌生的小姑娘摸頭殺!
“沒難過。”安甜攥著公主裙的手更緊了緊。
她和這個高大成熟的男人坐得有點近,封閉的車廂裡,那種撲面而來的帶著淡淡菸草香的氣息……讓她格外緊張。
就……聞起來有種酒心巧克力的味兒。
醇香可口。
這男人有點好吃。
獠牙得憋住!
隱蔽地又偷偷吸了兩口這香醇的香甜味兒,安甜擠出一個笑容,乖巧地說道,“謝謝您的安慰。”她抬起頭,露出一個小小的緊張的笑容。
傅天澤冷淡地收回自己修長的手,沒有再說什麼,兩個人重新在飛馳的車子裡陷入了安靜。
他們很快就開到了一個很大的別墅區,一直開進了一個別墅的院子,直到到了大門口才停下來。
安甜跟著傅天澤下車,看了看夜色裡,這棟燈火通明的大別墅。
亮如白晝。
她揉了揉眼睛,覺得眼睛都疼,忍耐著跟一聲不吭的男人一起進了大門,一進大門,就聽見別墅的大廳裡傳來了女性的哭聲。
這哭聲太悲切了,安甜躲在傅天澤高大的背後探頭看了一眼,就看見一個養尊處優的豪門太太正哭得鼻涕一把眼淚一把,沒什麼形象。
她的身邊,同樣是養尊處優,養得白白胖胖的一箇中年男人摟著她,也哭得滿臉開花。
“許大師,您再想想辦法!”中年太太一邊哭,一邊對面前一臉無奈的一個鬍子拉碴,不修邊幅的男人說道。
這男人穿著布衣布鞋,雖然很粗糙,卻有一種超然的感覺。
不過現在臉上的表情就不是那麼超然了。
……這麼魔音灌耳的哭聲裡,保持超然還真的蠻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