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挺有判頭?”安甜看見警局的警官們紛紛趕到,先把女人帶回警局審問,又去把那個已經爛到發臭的男人給抬出來,順便在別墅裡繼續到處搜尋,看看有沒有其他問題。
警官們忙忙碌碌的,作為一隻捧著好大一捧嬌豔玫瑰,包包裡都是玫瑰香薰,滿載而歸的僵,安甜往角落裡躲了躲……人多,很容易觸發社恐問題。
而且她怕自己礙事。
“有。”單處心情一般,不過聽到這句話,勾唇笑了笑,對安甜說道,“多虧了你。”
要不然,他恐怕就得自己親自上陣,讓別人在紅紙條上寫他的名字,感受一下詛咒了。
“那,那……”
“什麼?”小姑娘的小臉埋進玫瑰花,怯生生地說了什麼,聲音太輕,單處聽不見,俯身問道。
“那紅紙條是不是也歸我了?”安甜鼓起勇氣,不拋棄不放棄地問道。
每一份陪葬品,都不能隨意地丟下。
爭取還是要爭取的。
“……歸你了。”
“那辦成這麼大的案子……”
“獎金會給你申請。”單處看著這殭屍長大,太知道破孩子的性格,都用不著多說,頓時心有靈犀。
看到小姑娘仰頭,用噼咔噼咔的眼睛亮晶晶地崇拜地看著自己,單處勾了勾嘴角,攬著她的肩膀走出別墅,把她塞進了傅天澤的車,客氣地說道,“麻煩傅總送她回家。我這有點忙。”
他似乎隱隱暫時不太希望安甜和警局的其他人有接觸,安甜倒是也知道原因……單處希望她能擁有普通的女孩子那樣的輕鬆生活。
而不是在警局的其他的天師的“啊她就是那隻殭屍!”的目光裡,成為一個異類。
他希望她活得像個“人”。
也希望別人,哪怕覺得她能力強,也把她當做同類,而不是看大熊貓一樣的異類。
吸了吸小鼻子,安甜,感動!
可再感動,也不會去相親的!
同吃同睡的本命僵,那是要她的命啊!
“你去忙。”傅總關注了安甜手裡的玫瑰花兩眼,這是從那邪祟的身上摸出來的,怎麼看也不像是正經玫瑰,漂亮得詭異。
不過玫瑰花確實非常漂亮,傅總想了想,也不是很在意玫瑰花的出處,伸手拿過來放進車子後排,看安甜美滋滋地上了副駕駛,他滿意地點頭,最後看了一眼這別墅,開車離開。
車子裡靜悄悄的,安甜坐在男人的身邊盤算著收穫,覺得還很滿意。
傅天澤並不是一個喜歡和女性談笑風生的人,安甜不吭聲,自己沒事偷著樂,他樂見其成,只是開著開著,他突然問道,“真的沒事?”
“哈?”
“詛咒。”
“沒事。其實也不算詛咒。咒到我,算他倒黴。”
殭屍最不害怕的就是詛咒。
詛咒對殭屍來說完全沒有任何意義。
所以這邪祟也是倒黴,順便還被安甜給抄了家。
唯一可惜的是,今天沒在警局混上血袋,讓安甜的心裡遺憾了一下。
不過想想這兩天還在做卓家的售後,萬一吃了血袋被敏感的卓太太給聞出來就很麻煩,安甜決定忍了……血袋很重要,可一百萬的大客戶更重要。
她就老老實實地跟傅天澤回了卓家。
碰巧傅簡和石磊也在,正在跟卓月說話。
他們都是高中同學,就算不在同一個班,可彼此之間關係還都挺好。看見安甜回來,他們就打招呼。石磊看起來精神還不錯。
顯然爸媽離婚對他沒影響。
“你怎麼和我哥一起過來了?”卓月覺得今天又見到傅天澤怪不可思議的。
傅天澤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