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自從進宮以後好事兒是一個不找他,壞事接連上門。
不過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他心想:“咬牙幹就是,大不了再死一次沒準回現代了,萬一成功了豈不是又增加了自己在朝廷的話語權。”
他重新給宋徽宗和自己斟滿酒,一飲而盡,行禮道:“爹爹如此信任我,我一定幹成這件事兒,兒臣這就回去準備。”
宋徽宗起身對他誇獎了一番,又要賞。
他已經不敢再接賞了,回道:“等兒臣凱旋歸來再賞不遲。”
“哈哈哈,果然是我趙家子孫,三日後在垂拱殿釋出任命,你準備好就可以去鄆州了。”
趙啟謝過離開了翠微殿。
童戩帶著趙啟往回走,路過崑玉湖的時候只見那湖水波光粼粼,岸邊垂柳婀娜多姿,都是從別處挖過來的形態各異的楊柳,一派祥和清雅的景象宛如一張名畫。
湖邊上王皇后正在吹著湖風曬太陽,陽光照在湖面上,一陣微風出吹過,撩了撩正在旁邊說話的幾位侍女的裙裳。
“殿下,殿下過來……”
王皇后貼身侍女鳳兒朝著他笑盈盈地招手,叫他過去。
王皇后聽見鳳兒叫趙啟,她趕緊從搖椅上坐了起來。
趙啟走了過來對她行禮,兩人閒話了一會兒,她問道:“這次你爹爹叫你做什麼去?”
“叫我去打梁山。”
“你出去鍛鍊鍛鍊也好,只是戰場廝殺不是擂臺比武,你去了以後還是要多加小心,不要動不動就跟別人以命相搏。”
“兒臣知道了,媽媽也多注意身體。”
她看著這位懂事的兒子,心中非常欣慰。
“這次給了你多少兵馬?”
他想要實話實說,但是又怕她擔心,於是說了一個謊,回道:“京東五萬兵馬都歸我管。”
她看著自信陽剛的趙啟,越發開心。
趙家兒郎都是深宮中長大的,基本不學兵法,很少有他這樣的。
因為北宋皇帝不僅僅防範武將,對於宗室也是嚴加防備。
這樣很多親王打小就知道皇位跟他們沒關係,也為了避免皇帝的猜疑很多從小就是飲酒寫詩或者鬥雞遛狗,宋徽宗的藝術水平高就是這個原因,所以除了開國的哥倆剩餘的皇帝打仗都不怎麼樣。
這次終於看見一個能上戰場,能打仗的趙家人,王皇后打心眼裡高興。
“這次他倒是大方,這麼多年我還從來沒看見他讓哪位親王領兵呢。”
她苦笑著誇獎了一下宋徽宗。
“哈哈,爹爹也是想讓我儘快完成這個任務,他還有更大的事要做呢。”
兩人又說了一會話,他離開大內回到自己府上。
回到府上便吩咐李正收拾行李,只等三日後正式任命下來就去鄆州。
“去鄆州幹嘛?”
巧巧問道。
“去打梁山。”
“是要你去招安的,還是要你去打他們。”
“帶兵去打。”
巧巧想了想,問道:“我聽說宗室不能領兵,這次會給你兵權嗎?”
“爹爹親口說的,不會有假。”
宮中大內,中書省中,宋徽宗與蔡京發生了一點爭吵。
“按照祖制,宗室不能領兵,老臣不敢起草詔命。”
蔡京拒絕起草讓趙啟統領兵馬的詔命。
“不是讓你起草,是讓你直接宣佈執行。”
宋徽宗有些生氣地瞪著蔡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