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你手上逃出去了!”
我說的很有氣勢,心裡卻很虛。
生怕夏油傑說一句:“那我們來測試一下,你是不是在吹牛。”
他卻低頭吻了我。
“我相信,我的鈴溪很厲害。”
他吃了一顆糖,草莓味的,整個人就像一顆大草莓。
窗外的積雪還未消融,拉上窗簾以後,整個屋子都安靜了下來。
細碎的燈光在我們周身落了一地。
夏油傑俊美頹廢的面容,哪怕在昏暗的夜燈下,也顯得無比溫柔。
我們吻得漸入佳境,我覺得是時候了。
此刻,無論我做什麼他都會原諒我。
“……對了,傑哥,這次我英語成績稍微退步了一點。”
夏油傑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一點是多少?”他問。
“……放心,還保持著兩位數。”
“嗯?”
“傑子,傑哥,寶貝,爸爸……”
“這個兩位數,到底是多少,嗯?”
完了完了,都叫了這麼多稱呼,他竟然還能保持清醒。
“四、四十九。”
唇上一輕,他移開了臉,我滑落到一半的肩帶也被拉上了。
夏油傑替我把衣服又穿好了。
我:“???”
我:“就這?”
“先讓我看看你的試卷。”他開啟了牆上的大燈。
白光刺眼。
但不會比我的分數更刺眼。
“等等,你該不會想安排我大冬天出來開房寫作業吧?我家缺檯燈還是缺桌子板凳?”我兩手分別撐在他的肩膀兩側,將他困在狹窄的範圍裡,頗有氣勢地俯視他,“夏油傑,你是不是不行啊?”
夏油傑勾了勾唇。
“我行不行,你不知道嗎?”
“我不知道鴨~”
下一秒,他單手把我抱了起來。
激將法果然奏效了,我竊喜。
然而,他並沒有把我抱到床上。
——而是抱到了書桌前,放在了椅子上。
“不會吧夏油傑,你來真的?!”
冰冷的冬夜,臨近過年,居然和男朋友來旅館補作業,傳出去整個立海高中都要為我感動。
在夏油傑深沉的目光中,我不情不願地開啟了書包,將考卷和柳蓮二的筆記都倒了出來,攤平擺在桌上。
“喏,是你自己要看的。”我心虛地把考卷遞了過去。
“……我記得上次是及格線以上的,”夏油傑握著考卷的手,微微顫抖,“朋友,解釋一下,分數為什麼會越來越少,在考試之前,你真的有複習嗎?”
“復了。”我小聲嘀咕,“上次難度小,這次學校不給活路,加大難度了——”
一觸及他的視線,我立刻不敢狡辯了。
“鈴溪,高三了,認真點。”
“可是——”我嘴巴估計噘得能掛油瓶,“我是個日本人,為什麼要學英語?……別這樣看我,我知道了,我會複習的。哎,要是有個人陪我一起寫作業就好了。”
夏油傑沉思片刻:“你想要一個寫作業的夥伴?”
“嗯!”我眼巴巴地看著他,“傑哥要陪我寫作業嗎?”
“我不陪,不過我可以找個東西看著你寫作業。”
“誒?”
夏油傑從他的包裡拿出了一副眼鏡,我認出這和五條悟之前送我的眼鏡是一樣的,是可以看到咒靈的特製眼鏡。
“戴好了。”
他把眼鏡戴到了我的臉上。
“啊——這是什麼東西?”
我